。有著這樣美麗臉的女子,該是被人視作珍寶,放在家中,錦衣玉食珍養起來。但是,她現在說,她不稀罕,她做不到,做不到的雌伏。
不是平常女子的矯情和作,她就是不適應,不喜歡,不喜歡這個和她家鄉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寧願徒勞地在那掙扎,也要掙扎出一條路來,儘管她掙扎來掙扎去,並沒突破她說的鳥籠。孫大爺不由站起身,把夏金桂擁進懷中:“我懂你,我明白你,金桂,我瞭解,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試一試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
夏金桂孫大爺擁進懷中不由呆住,但很快夏金桂就抬頭看著孫大爺:“我試著接受你?你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可是,就從你說,不過是玩意時候我就曉得,你和我是不一樣的人。我不能強求你,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男尊女卑,女子卑弱,她的所有價值,都體現在是誰的女兒,誰的妻子,誰的母親上面。唯獨不是她自己。我不願意,我因為,我不願意被人稱為夏氏,不願意被人稱為某某奶奶,而想被人稱呼我的名字,稱呼我為夏小姐。是的,我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在這個世界,什麼掙扎都是徒勞的,因為這個鳥籠子,是巨大的,不侷限於後宅之中。我輸了。”
夏金桂一口氣說完這些,才推開孫大爺,給自己倒一杯茶,但並沒有喝茶,而是看著桌子發呆。她比方才還要沉默,還要顯得無力。
孫大爺想再次擁抱住她,安慰她,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出口。掌櫃已經掀起簾子進來:“東家,奶奶,方才劉管家來說,請東家和奶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