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到我們家時看起來並不像是去做客;也不像有事請教;而是面露殺機。他覺得那時候的那些人估計是想連同你一起剷除。”
白鑫沉思;有些事情發生的太過偶然;甚至有些不可思議;如果白鑫他們那天沒有離開;那麼他們肯定也要遭殃。確實;左恆和白鑫他們由於計劃開始時被捲入李家村的事件中;因此逃過五大家族在左恆住的那個城市的全面清掃。三生緣客棧則是由於是在郊外偏僻之處;並沒有被殃及;只是麻衣回城想去找白鑫;結果倒黴的剛好碰上這些;也就親眼目睹到左家人對生活在這一片區的白貂族的屠殺。如果不是逃得快;估計他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殺我”左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如果真是那樣;那麼現在的事情又是怎麼個解釋
同樣感到不可思議的還有左思;她問道:“當真如此你的那個麻什麼朋友的話能有幾分可信”、
“麻衣;他不會說謊。而且他也沒必要騙我。我後面去查過;確有此事。”白鑫說道。
話音落;三個人陷入寂靜。
良久;白鑫開口說:“或許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乾坐著也沒意義;不如先去調1查些什麼。”
左恆和左思一致點頭;確實;就這麼無動於衷的話什麼都不會知道。現在的發展已經超乎他們的想象;說得好聽些;那就是為了世界安寧;說得難聽些就是隻有查清楚他們到底有什麼打算才能保證自己更好的活下去;只要麻衣說的屬實;那麼左恆就很危險了。
至於左思;她的心裡有個早就想要付諸實施的計劃;現在又那麼好的機會;她當然不會就這樣放棄。
“我倒是有個提議。”白鑫再次開口;“如今我們有三個地方的線索是最明確的;一個是你們的長老;二個是那些妖怪;三個是那些家族的人。但我覺得先從那些外族人調1查起最合適。其一;長老那邊對左恆的目的不明;貿然調查可能引火燒身;其二;外面的妖怪現在恨你們入骨;至於我;我身上又因為長期跟左恆在一起沾染上了左恆的罡氣;所以這個也不提議;現在左恆是個掛牌族長;那些外族人鐵定要給幾分薄面;一來搞好關係;二來保證兩家人的利益;只要說話時多注意些;說不定能從那些人口中套出很多有用的東西。”
左家姐弟倆覺得有理;於是這個提議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兒。白鑫是個行動派;想到做到;自然行動快于思考的就要往外爬。左恆眼疾手快;一把把白鑫撈回懷裡;嘆氣道:“這裡是除妖師的地盤;你急著出去送死麼。救你這樣子;出去只有被圍毆的份;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左恆默默扶額;白鑫這腦袋;總得在什麼地方卡住;考慮事情是周到;但往往就是考慮不到自己的問題。
白鑫聞言瞭然的“噢”了聲;又開始皺眉思考自己要怎麼出去。
左思見那四隻白貂的呼吸已經平穩;於是將外套脫下給它們墊著;然後開口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你和白鑫的那個強制聯絡還在麼不在的話就重新籤個暫時契約;到時候我利用你們之間的契約將白鑫的妖氣蓋住。”
這……
左恆看向白鑫;見對方並沒有不同意的意思;於是點頭。
……
“喲;新族長出來了啊。”白鑫跟著左恆從後院出去時;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於是下意識看向聲音的發源地。說話的人眉目間跟左恆有幾分相似;一米起霧左右的身高;整個人痞裡痞氣;看上去令人生厭。
那人見到白鑫;錯愕一番;然後眼中的嘲諷更盛:“呵我還以為你們姐弟兩去做什麼了;雙飛這小倌長得不錯;拿來給我玩幾天。”
哼。
白鑫在心裡冷哼;小倌的意思他不是很清楚;人類的用詞很多時候都跟妖怪不同;但他聽得出這絕對是對他尊嚴的嘲諷;於是回道:“我若是小倌……”他上下打量著那個人;“恐怕你這身板都能當花魁了。”花魁這個詞是幾百年前謝焱跟他說的;雖然不太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白鑫記得用這個詞罵人;特別是男人;反應都非常激烈。不過他卻想不到這話說的剛好跟那左家人說的對個正著。
果然;那人的臉色瞬間鐵青。
一旁的左思捂著嘴;憋笑憋得差點內傷;看白鑫那樣子;估計連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都不明白;真想不到白鑫居然還對了個準。這未來弟媳婦……還真是有夠可愛的。噗哈哈!怪不得小恆子那個木頭塊會那麼中意。
左恆無奈的拍拍白鑫的腦袋;讓白鑫少說兩句;這才將目光放向那個族人。看向那個左家人的瞬間;左恆溫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