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下吳世勳獨自坐在床上抓狂。

吳世勳的賴床病幾乎十二歲的時候就養成了。十二歲之前他和吳亦凡幾個人都進行著非人類的魔鬼訓練,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就徹夜訓練,一天幾乎只睡3個小時,暑假的時候除了這種無休止的訓練還要接受各種學業。到了十二歲他就已經把高中理科的課本當廢紙燒了。

這種屬於後天養成但已經成為一種潛意識的習慣,就連吳亦凡都沒辦法叫醒他,而金鐘仁只用了三個步驟就把他弄醒了。吳世勳自己給自己的解釋是,愛金鐘仁這個潛意識比賴床病更加在吳世勳腦海裡根深蒂固。

但此時正慢條斯理穿衣服的吳世勳並不知情,金鐘仁此時正坐在廚房的洗菜池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螢幕,等待著一條足以影響他們未來的簡訊。

陽光透過它身側的百葉窗滲透進廚房,在他深棕色的發頂描繪出一圈光暈,他的臉埋進陽光裡,卻陰鬱蒼涼。

走出這條年代久遠到散發著腐朽臭味兒的巷子,V城在一陣秋風中瑟瑟發抖。路邊的法國梧桐像是經歷了一場浩劫般,頹廢地面面相覷。

落葉凌亂地鋪散在地面上,匆匆走過的白領腳下的細高跟碾碎枯黃的葉面所發出來的一聲微小的悲鳴,也許是從這一條街也是是那一條。

紛紛擾擾,清清脆脆,悽悽涼涼。這就是V城秋季的主旋律。

無論它再怎麼荒涼蒼老,都已經說明,秋天來了。

V城進入了最壓抑的時段,這座城市的某一群人也正在朝最冷血的結局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F&D。01』

盛裝的金鐘仁和吳世勳心情大好地走進了吳家的門,此時作為兄長的吳亦凡已在宴廳裡忙上忙下地打點。

其他好友都來了,都坐在吳亦凡安排好的休息桌上嘰嘰喳喳地閒聊瑣事。

但樸燦烈的位子顯然不在這裡。他今天是以吳氏集團合作方代表的身份出席,正站在另一頭的酒臺邊和他人客套。

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板著臉,沉默寡言的卞伯賢。

金鐘仁也沒有表示錯愕,反而淡定地接受了樸燦烈對大家的疏遠。

出於對吳世勳的懷念,大家在每次聚會的時候都會自動留一個空位,當做吳世勳還在。次數一多,就成了習慣。

這一次也毫不例外。吳世勳和金鐘仁剛剛坐下,就看見吳亦凡急吼吼地從廳北穿越到廳南。

一時好奇,金鐘仁拉住一個跟在吳亦凡身後的侍者問發生了什麼。侍者知是自家少爺的朋友便沒隱瞞:

“韜少爺還在鬧呢,一個人待在房間裡不換衣服也不化妝,訂婚典禮都要開始了還沒消停。大少這是上去勸了。”

吳世勳一聽,暗暗覺得這次事情之中古怪之處越來越多,連忙藉口金鐘仁自己去上衛生間,閃出宴廳。

宴廳出去後左轉是樓梯,一口氣爬三樓就是吳家子輩們居住的房間。黃子韜的房間被安排在倒數第二個,吳世勳熟門熟路地找到了。

從門口稀稀拉拉地走回一些化妝師和服裝師,他們臉上都帶著惴惴不安的神色,就差沒把腦袋從脖子上摘下來提著走了。

在吳家當差的人隨時都是這個臉色,吳世勳見怪不怪,穿過他們徑直來到黃子韜門前,發現門是反鎖著的。

這也難不倒他,他把手放在門板上,微微用力就輕而易舉地穿過了門,來到了房間裡的世界。

進去的第一眼,吳世勳就看到背對著他的黃子韜將桌子上插有玫瑰花的玻璃花瓶整個朝吳亦凡扔了過去。

讓他驚訝的並不是黃子韜敢砸吳亦凡的膽量,而是吳亦凡躲都沒躲,硬生生接了這一砸的舉動。

花瓶裡的水把吳亦凡從髮梢到他的Dior西裝外套全部打溼,還殘留著幾片玫瑰花花瓣黏在他的臉和肩上。

他沒說話,也不去把身上弄乾淨。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地等著黃子韜接下來的動作。

玻璃花瓶落在吳亦凡腳邊,因為有厚厚的地毯保護所以花瓶沒有碎。可隨花瓶一起落地的玫瑰就沒那麼幸運,殘缺零落地散在地面上,失去了生命力。

“吳亦凡,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一直控制我的人生,你們吳家也是。從小到大我什麼事都聽你的,唯獨這一次不行。我不愛吳情,她也不愛我,我們沒有幸福可言!”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吳情為什麼會答應吳志鴻,不就是為了給蘇珊給簡星奴報仇麼?!但是你們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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