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明白的世界慣性之一。
當卞伯賢一聽說樸燦烈來了,立刻不甘心地停止了動作,鬆開鹿晗,整理好形象和微微凌亂了的劉海,又幫鹿晗找回被他甩得滿屋都是的衣物,扔了過去:
“到密室裡去。”
鹿晗憋屈地咬了咬嘴唇,忍著下半身的痛楚,也不求卞伯賢幫忙,自己掙扎著穿好衣服後,就歪歪扭扭地走進了卞伯賢辦公室的密室裡。
“白白,你在忙麼?”密室的門合上的那一刻,同時樸燦烈也走了進來。
透過密室的暗窗,鹿晗可以看到樸燦烈的手上拿著一束卞伯賢最討厭的紅玫瑰,不由譏笑和替他捏把汗,因為他不知道一會兒他會不會被卞伯賢趕出去。
“沒有呀。”卞伯賢笑彎了眼睛,溫和如春風,乖巧如小狗,“這是送給我的麼?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紅玫瑰的呢?謝了!”
他接過樸燦烈遞過來的玫瑰花束,完全為表現出意思厭惡的神色。
鹿晗一愣,表玻纖的反應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內望著那張曾經就算有顆原子彈在面前爆炸也絕對面不改色的容顏,鹿晗再度發出“永遠捉摸不透這隻狐狸在想什麼”的感嘆。
這隻狐狸,狡猾得過分。
卞伯賢和樸燦烈在一起待了很久很久,差不多到了中午他們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