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吧,早點兒睡吧啊,知道,不多喝,有詩陽跟連辰他們呢”
“怎麼說啊”我們仨趕著問
“巧了”順兒說“蔥兒,我先把話擱這兒啊,你看上那位可是你嫂子,往後重新踅摸好的吧啊,要是用得著哥哥我,儘管吱一聲,我發動我那幫哥們兒給你找合適的,要是你小子賊心不死,跟哥哥我玩兒什麼公平競爭,可就怪不得哥哥我不和你講這段情義了啊”
“順兒,蔥兒我知道,不是那樣人兒”
“就是,我之前是不知道這茬兒,要是早知道,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能夠啊”蔥兒說著,局氣的跟順兒幹了一杯。
“還有,別跟我哥哥說,我媳婦兒在他公司上班兒的事兒”順兒和蔥兒說
“嗯,這是為啥”
“別跟發兒說就是了,蚊子到那兒靠得是本事,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完了有囑咐我跟詩陽不讓告訴老頭兒老太太。
吃完飯已經是夜裡十點多,蔥兒似乎有點兒暈乎了,但是沒醉,說也奇怪,可能是初次準備主動出擊就受了挫的緣故吧,在不合適的時候遇上了合適的人,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兒。我們仨把蔥兒送到住著的地方,齊齊打車回去了。順兒一路上沒完沒了的跟我打聽蔥兒的人品和一些舊事,小樣兒,看把他急的。“你著急啥,蚊子看上你,不是看上別的,你知道吧,要對自己自信些,沒見過你這樣的”詩陽說他,順兒半信半疑的說“別說,你這麼一說的倒也在理兒,不想她了,姻緣天定,誰能跟月老爭個什麼”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月老他當了多少回第三者似的”我笑著說,把司機都給逗樂了
回家後;詩陽跟我說“時下這氣候,你裡頭穿一個行T恤,外頭穿前邊兒大白橫條深藍色的
休閒運動服、下頭穿條黑色的牛仔褲,穿白色運動鞋,脖子裡圍一條黑灰相間的格子葛布圍巾,走在街上一準兒回頭率高,要是會經濟,會砍價,差不多四五百我幫你搞定”
“這還讓不讓上班兒了,穿這身行頭”
“上班兒怎麼了,現在注重的是效率,哪怕你光屁股呢,就這麼說定了啊,要不你跟我出去,看著叫怎麼檔子事兒”
“再這麼說,從明兒起,我那堆破爛兒衣服我也不穿了,就穿你的,且髒了不帶洗的”
“你想的倒美,夢見了?”
完了,先是討論順兒和蔥兒的愛情觀、再是討論順兒和發兒兩兄弟的不同,然後說到晨辰6月份的高考,說奧運會重點場館的建設,說朝陽公園最大的摩天輪建設開工的事兒,一直說到不早,臨睡的時候,詩陽又耍流氓。擾的你不瞌睡了,他轉身呼呼睡去了,摟著他又聽了大半夜的颳風,感情那葉子長出來好多,風的響聲都不一樣了。
“我感覺,我摟著你跟摟著一把柴禾似的,你往後還是給我多吃點兒吧,咯的我生疼”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知道詩陽聽著了沒有。估計是睡去了,氣息均勻的襯托著外頭的一宿徑自得意且默默垂著的春風,格外的美。
……好夢,明兒見吧,我們每夜都要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 章
在詩陽給晨辰打圖書大廈買了一摞高考複習參考書之後的兩個月,晨辰所在的高中進行了二模考試,據說模擬考試的成績不如一模的時候理想,不過還成,聽我媽說相差無幾,只是晨辰要強罷了。我也連著兩次和詩陽給晨辰郵局、連鎖藥店的來回跑買那些補腦子的保健品。
我說“我就奇了怪了,我高考那會兒吃什麼來著,用得著這麼邪乎兒,都是我那親媽鬧的”
“你得了,現在唸書考大學能和之前你那會兒比啊,多難”詩陽嗆我
蔥兒因蚊子的事兒出師未捷那齣兒,著實消沉了一陣子,最近因為公司連著重用了他幾次,緩過些勁兒來,好像還幫著發兒去戒毒所接過一個戒毒期滿的朋友,辦了一件公司助理的私事兒,也是興得不得了。見一回咳咳的說一回,嚷嚷咧咧的說那是“情場失意、職場得意”,什麼狗屁邏輯!煩死人了,看丫那副輕薄樣兒,真想狠狠的胖揍丫一頓,上不了檯面的屙物兒,我半開玩笑的警告他,讓他上大街去別說跟我是同學,我丟不起那人。他不屑的“嘁”了一聲,揚長而去,發狠倆禮拜沒跟我聯絡。
一天悶熱的夜裡和順兒瞎聊,我問他“你老婆現在知道她們公司那助理是你親哥哥麼?”
“跟她說這幹嘛”
“你這嘴皮子我可真服了你了,那叫一個固若金湯,水潑不進、針刺不進,是什麼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