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誰說留洋了,海歸了,這工作就好找了,不過話說回來,我這人懶慣了,自打去年冬天回來,還沒出去找過,等天氣暖和了些再說吧”
“本來是找順兒玩兒的,你在我們就走了,正好詩陽還有事”
“這話怎麼說的,好歹大家都是哥們兒,誒,我給順兒他們樂隊琢磨了一個新的名字,”
“他們的樂隊之前叫啥來著?我這記性”詩陽問
“好像叫指甲蓋兒”蚊子說“感覺不怎麼好聽,你想啊,指甲,那不是‘一剪沒’的幹活兒麼”
“那你給取了什麼新的了?”我問
“菸灰色,好吧,很符合他們的性格,只是剪不斷理還亂,那叫一個籠罩呀”蚊子張牙舞爪的說著
“別說,這名兒還真比上一個強”我滿心贊同“是吧詩陽”
“就是就是,別說我們蚊子留過洋的就是和他們沒出過國的不一樣,要我就想不出來這麼好的名兒,對了蚊子,你家順兒還答應我給我寫歌兒呢,這回學成圓滿了,可第一首歌兒的先給我操辦了”
“放心好了,那還用說嗎,就憑你們仨那交情”
“你說順兒是跟樂隊強子他們關係鐵些還是跟我倆鐵些”詩陽不開眼的問了這麼一句,我捅了詩陽一下,他也意識到了,但是已經覆水難收,那叫一個尷尬。
“這問題還別說技術含量蠻高,我自己的認為,你倆和那四個是順兒兩個不同領域的哥們兒,要站在哥們兒的立場說,我感覺是沒區別的是吧”
“嗯,說得好,說的好”心說,還真別小瞧了這小丫頭片子,說的話頭頭是道的。
然後,等了小會兒,我和詩陽知趣的從學院後門出去了。
蔥兒打來電話,跟我說他搬家了,和同事合租房子,還要在一起喝酒啥的,聽上去春風得意的,現在每每凡是跟蔥兒沾邊兒的我都會想起來發兒,不知道為啥,總隱約的感覺發兒和順兒這倆兄弟截然的不同,真不像是一個爹媽生的,更樂意和順兒在一起多些。
“別動,”詩陽說
“又怎麼了”
我給你照張相,你看那樹開花兒了,正好多照幾張,一會兒跟我上網咖去,“你說好好的一個大禮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