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找來”
我仨,轟的一聲,笑了。
吃完飯,詩陽躺在床上,看他照的那些相,有他自己的,有給玉蘭花兒照的,然後拿著圖釘往牆上釘,一邊笑,一邊問我“這張不錯吧,這個也不錯”
“臭美啥呀你”
“不說你都快趕上我了”
“上次給我們單位同事,”
“等等,你換個說法好吧,什麼‘你們單位’,聽著彆扭,你向來的打扮,可是給人一種自由職業者的感覺,什麼時候有了單位了”,其實詩陽是有單位的,和我差不多,才去個把月。
“你們同事怎麼了”
“忘了——你哪個學校畢業的?老打斷我說話”
這傢伙又來了,我撲過去和他打鬧了半天,照相撲騰的滿床滿地都是,笑的我都快叉了氣了。
“誒,”我發現了一張照相
“又怎麼了”
“把這張給我吧”
“往出洗相紙可貴呢”
“那我全要,搶了啊不給”
“打死也不給”——“怎麼可能”
詩陽還是識相的,故意說了半天不給,最後還是乖乖的給了我,那照相上是一樹在紅牆掩映下的玉蘭花,淡淡的花朵,深深的紅牆為背景。
讓我想起來,那次招聘會上,以整個會場為背景下初次遇著的我倆。
……日子就這麼過著,在不曾筆錄的流年路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自從詩陽搬來之後,就很少聽見房東老太太罵順兒,聽他說為了這事兒詩陽還跟老太太急眼了,人家管教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和人家翻臉幹嘛。我心說,犯得著麼,整的跟維和部隊似的,跑這兒充當哪門子和平大使。
因為這事兒,順兒沒少感激詩陽,也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主兒,他媽說他也是為他好,當然詩陽不滿順兒媽媽老是罵順兒,也是為順兒,你說那麼大把年紀一人,老了你不叫她嘮叨,讓她幹嘛去,讓一個老年人改變多年積攢下來的習慣,不容易,就像我改不掉抽菸一樣,雖然我還正旺盛著。
那幾天詩陽心情特棒,沒事兒一個人哼哼唧唧的唱著小曲兒就回來了,還經常從外頭帶吃的東西回來,
“嘿,這兩天倍兒舒坦吧,看你,搞物件了?看把你給美的,舔了蒜泥兒似的”
“吃你的吧啊,我要發條簡訊”
“給誰呀這是”
“我寶貝兒”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