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如果你們一同欣賞這部影片的話,這場面真是值得紀念呢!”
尉遲鉉在凌至秋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凌至秋禁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尉遲鉉停頓一下,大力的回握。
凌至秋莫名的安心了。
牆上的放映布“崗崗崗”地放了下來,包房裡的燈光變暗。
幾乎不給人一點喘息的時間,畫面突然就出現在放映布上,正是一個渾身雪白耀眼的少年,哭泣著說:“不、不要了……救命……求求你放過我……”
這聲音在清越之中帶著微微的嘶啞,仿似少年已經哭啞脫力了一般。可是,光聽著這樣的聲音,就已令人怦然心動!如同有誰拿著一把輕柔的大羽毛在渾身的面板上拂動,帶來一陣陣的瘙癢和顫慄,讓人全身的骨頭都快酥了!
鞭子破空而來,抽打在少年身上,少年劇烈抖動一陣,啞啞地哭著,扭動身體,“求求你……別打我了……”
畫外音:“你怎麼求我?”
“魏哥……魏爸爸……別打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坐在座位上的凌至秋已然渾身僵硬……
這還是他首次如此直觀地看著原主被虐打的場景,心理上的噁心與身體記憶同時湧上心頭,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尉遲鉉化作了一尊暗暗散發著戾氣的雕像。
來之前他有心理準備,他知道即將看到的是什麼,可是此時此刻,那些畫面,絕對不是“有心理準備”就能讓人渾不在意的。
什麼語言都形容不出他複雜的心情。
他一直憐惜的、珍愛的寶貝,曾經被人這樣虐待。
他無法忍受。
魏俊楠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很快意,“尉遲鉉,你撿我不要的破鞋,是什麼感覺?我早就把他從裡到外玩了個遍……還有讓人更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