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安,瞟瞟楚長東,又瞟瞟凌至秋,期盼他們幫他說話。
楚長東接收到他的視線,自然出來打圓場,“尉遲,不要這麼說,小欽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喜歡戶外運動是正常的,他只是酷愛攝影,想要跟著出去拍點照片罷了,並沒有做什麼危險的事,你不用說得這麼嚴重。”
“我說得嚴重?那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誰?”尉遲鉉冷笑一聲,“長東,我信任你,把小欽送到你公司裡學習,你就是這樣讓他為所欲為?”
戰火燒到了楚長東身上,娛樂大亨有點無奈,“讓小欽受傷是我不對,可你總不能因為害怕他受傷、害怕他這、害怕他那,就什麼都不讓他做吧?他悶在一個地方,也不一定就對健康有利。這你是知道的。”
“哼哼,意思是,這是我的錯了?”冷酷總裁眼下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時欽忍不住辯解,“鉉哥,你、你沒錯,之前東哥也給我說過,讓我不要逞強。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一直都是量力而為。今天早上實在是我太不小心,才會擦傷了膝蓋。現在真的沒事了,你瞧、你瞧!”他跳下床,走了幾步,展示給尉遲鉉看,“所以說,爬山那件事情並不危險,我下次一定會小心,你、你就別生氣了吧?”
尉遲鉉觀察了半晌,舒了口氣,仍舊搖了搖頭,“小欽,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擔心你爬山、也不是擔心你膝蓋擦傷,而是你的態度。你什麼都不在乎,萬一下次沒有人在你身邊,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交代?”
“不會那樣的,”楚長東斷然搖頭,“我相信小欽懂得好歹,他不會去做真正會傷害到他自己的事。尉遲,我覺得你真應該放手,讓小欽自己去體會。”
“你倒是說得輕巧!”尉遲鉉怒皺眉,“這次擦傷膝蓋,下次呢?傷著哪裡碰著哪裡,又怎麼辦?”
時欽坐在床沿,低頭默不吭聲,他心知無法說動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