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話呢?」
「哦呀,失禮了。」他禮貌的一鞠躬,說出了更帶危險性的話,讓我不知該做何反應。
「杏小姐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雲雀恭彌的臉上該是什麼表情呢?」
雖然之前就有點發覺,但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六道骸這個人真的目中無人到這種地步。
在他眼中,我並不是一個個體,而是雲雀恭彌的附屬品。脫離了「雲雀恭彌的女人」這個稱位的話,我的存在就像是沒有意義一般。
「別小看我!!鳳梨君!我若是怎麼樣了,那是我自己的責任,不過我才不會栽在你的手上!」
我說完向他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匕首,製造了一點空隙,然後準備逃走,卻被他轉身扣住了手腕,還是我尚未完全痊癒的手腕。
「真像是隻張牙舞爪的貓……」他說著,匕首離我的臉越來越近,下一瞬間匕首卻被一個生物撞開,到了旁邊的地上。
我看到了那生物的影子,立刻把逃跑拋到腦後,然後看看它是否受傷或者中毒。
「杏仁!!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鳳梨拿的是毒匕首!!」
「杏小姐,您對我的稱呼能否改一下?並且放心,說有毒只是開玩笑的。」他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然後說出讓我更在意的話。
「還有,對匣動物‘雲貓’來說,任何毒都是無效的。」
☆、女Quan
我手上的匕首並未放下,但依舊因為六道骸說的話而驚訝,不是說對於恭彌暗中安排了人手來保護我這點,而是他竟然做的這麼悄無聲息,實在是太令我驚訝了。
原以為他的保護方式會像是拘留犯人一般把我看住,但其實仔細想想,他知道我是個多崇尚自由的人,再加上有了軍火商這個頭銜,在黑手黨裡我是屬於被保護的,考慮到唯一可能遇到重大危險的就是雲守宅受到突襲,這種保護方式可以說是最體貼的。
但現在不是念叨恭彌體貼的時候。我的身後已經沒有後路可退,於是我抱起雲貓,側身往滑門那裡移動,但是對於六道骸來說,相信這點小動作是很容易發覺的。
在別的軍火販子前輩那裡學到的‘在家門口的踏腳石下藏槍才是正道’,雖然是□□,但是我畢竟不是毫無準備的。但在我衝出門外之時就發現槍什麼的已經不需要了。
恭彌和草壁先生正往這邊走來,看來好像是知道我受到襲擊一樣的來勢洶洶。
因為我無法燃起火焰,因此從未自己開啟動物的匣子,也不知道匣子的主人是否會和動物有心電感應,但是我可以確認的是,即使有心電感應,廚房裡也一定有裝監視器。
當然,為的不是監控我,而是為了監控所有來蹭飯的人。
對此我沒有太多意見,能減少伙食費的話我可是很樂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看到我抱著杏仁,差點摔倒手中還拿著刀子的微妙姿勢,他雖然大概能夠想象的到,但是一旁的草壁先生還是問出來了:「杏小姐?你是在幹什麼啊?」
「我?我啊,啊哈哈,我是在切鳳梨啦!跟你說哦,最近的鳳梨很硬哦?明明都是夏天賣剩下的處理品……」
「杏小姐,你的一番話好像有雙重意思哦?」
六道骸不知何時突然到了我身後,把我拉開一點的門大敞,然後一副會客姿態。「如果我的玩笑嚇到你了,我向你道歉,喏,也願意承擔你的一巴掌。」
他說著深深的鞠躬,表現出歐洲紳士的禮儀。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推辭了,不過……」
說著我狠狠地給了他右眼一拳,讓他的眼睛上出現了一個青紫色的熊貓眼。「扇巴掌是隻有恭彌有的特殊對待!」
草壁先生愣了,恭彌也愣了,六道骸愣了一下之後哈哈大笑,然後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他走後一段時間還是能夠聽見他的大笑聲。
「剛剛你……」
恭彌剛想說什麼,我立刻用各種理由堵住了他。「我可是正當報復哦!再說他也說了願意承擔一把掌。還有他來的時候我沒告訴你是因為自己大概能夠應付,反倒是你若回來才……」
「……做得好。」
「誒?你說什麼?」
「……我說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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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彌沒有因為我打六道骸而生氣(雖然我並沒認為他會因為這個生氣),也沒有因為我沒把六道骸來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