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這個名字。
到底是把她眼裡的那抹無能人左右的,小人得志一般的自行消磨掉了。
他嘆了口氣,他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應該紳士的等待著她放棄掉那所謂的無望的愛情,勤勤懇懇做著二號男配角。
忍足鬱士這個混蛋,到底是怎麼給他出的謀劃的策。
已經離開婚宴,在家看著愛情小說的忍足鬱士表示:小景你又冤枉人,你明明只是問我現在的女任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忍足鬱士才不會承認那時候剛好自己手裡在看的愛情小說就是一本男二完勝男主登上寶座的小說。
“我以為我做的已經很明顯了。”
跡部景吾望進宮崎唯的眼中。看到她因為他的話,突然變得清晰的眼神,然後轉而又變得模糊,淚水順著精緻的妝容滑了下來,滑落到她的唇邊,淡紅色的胭脂口紅被這淚水染得越發的豔麗。
“可是,我覺得自己好卑鄙……一直接受者跡部君好意的自己真的好卑鄙!”
“……是景吾。”
“呃?哦,景吾。”
這是已經傻得開始放棄治療了?跡部景吾抬起手將女人眼裡越聚越多的淚水擦掉,可是越擦越多,最後乾脆低下頭,輕輕吻上了她的眼睛。
淚水順著他的唇,划進了他的口裡,淡淡的,鹹鹹的,苦苦的。然而他覺得自己的心裡是甜甜的,這還是第一次她的哭泣為了自己,不是為了那討人厭的越前龍馬。
“在你眼裡,我跡部景吾是個什麼樣的人?”跡部景吾吻著女人的眼淚,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這問題同樣讓他懷裡的女人頓了頓,哭意減弱了些,似乎是在認真思考。
“我眼裡……你一直都是驕傲自行的人。”頓了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小唯不得不誠實的說出口,“很完美。”
“完美?沒人能完美。我也一樣。”難得的氣氛,難得懷裡的人不排斥,難得他們的距離這麼近,跡部景吾放任自己一下一下的吻著懷裡女人的臉蛋兒,滑嫩嫩的,爽口極了。
“我會嫉妒。但我跡部景吾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商場是,你!也是!”
說完話的跡部景吾毫不猶豫的吻上了懷裡因為驚訝吃驚而微微張開口的那張誘人的唇。
幾個呼吸間,小唯都不能理清楚自己的思維,她覺得自己的腦袋裡現在正是一團亂麻,混亂不堪。
他是想說什麼?他是想告訴她,他一直在等她麼?
小唯覺得跡部景吾就像一個優秀的獵人,布好了網,放下了誘餌,得帶著獵物乖乖的自投羅網,而她就是他要抓的獵物。
“你不後悔麼?”
唇齒間,跡部景吾聽見宮崎唯煞風景的話。
這中時候還能想東想西不專心,跡部大爺傲嬌了,“那種不華麗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在本大……我的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間,小唯只聽見跡部景吾那一句話。
“你該對自己好一些。”
再次模糊了眼角的小唯,突然掙開了被跡部景吾抓住的雙手,抱住了他的頭,想將自己的淚水全部遮擋住。
只可以,那一下一下被安撫的輕撫,還有耳邊那溫柔的輕哄,讓所有的情緒一下子一發不可收拾。
本事小聲抽泣,最後變成了不顧形象的發聲大哭。但,不管怎樣,抱著跡部景吾的雙手一直沒有放開,抓得緊緊的,抱得緊緊的。
就像生命中只剩下彼此,信仰中只存在彼此一般。
最後,頂著一頭雞窩腦袋的跡部大爺在宮崎管家一臉驚悚的表情下,淡定的抱著哭累到已經睡著的宮崎唯,將她送回了家。
出來時遇見了宮崎唯的祖父,他送他回的是宮崎家的老宅,會遇到她的祖父在意料之中,也是他特意的等待。
老人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他好一會兒,最後淡淡的開口,“辛苦了。”
“應該的。”
省去掉所有的華麗音詞,跡部景吾回答的乾脆有力。
“嗯。回去吧。讓你父母什麼時間來我這兒一趟。”
跡部景吾抬起頭,微微笑了起來,那臉上自信飛揚,就算是在這夜幕下也顯得異常的耀眼。
“是。”
“好孩子。去吧。”
告別了宮崎唯的祖父,跡部景吾回到車裡,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了笑容,他知道宮崎祖父最後那句話的意思,這算是真是確定了她和宮崎唯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