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愧疚。
是的,受傷。
儘管他臉色冰冷,眉宇倨傲,全身上下都散著生人勿近的跋扈氣息,可我卻仍然從那雙深邃的金棕色瞳底看到了傷痛。
那令我有一點心疼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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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慕一路飆車。
我猜測這傢伙最近是不是嗑藥了,都已經吃完晚飯,哪裡還來這麼多怒氣。
看到馬路在我眼前漂移,我終於出聲,“我不趕時間。”
“你少囉嗦!”他不僅飆車,還降下車窗脫開一隻手去點菸抽。這姿勢是帥,但大冬天冷的要命,寒風直從車窗往裡灌,凍的我瑟瑟發抖。
“你和流沉怎麼回事?”他突然這樣問,我莫名其妙。
“我問你和流沉怎麼回事!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軒流沉。”
“上官初!”他眼看就怒了,還好這時他手機響起。聽他的語氣措辭,電話那頭的人應該是軒老太爺。他一邊說電話,一邊看我兩眼。
結束通話後,他問我跟不跟他去軒宅,那裡有活動。
我頗為詫異的看他一眼,又淡淡撇開視線。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我根本懶得回答。認識至今,除了一年固定幾次的大型家宴,我從未和他一起去過任何地方。
今晚已經算是例外了,深冬寒冷,我現在只想回琴行,縮在我溫暖的房間裡看美劇。
“我問你話!”今晚的軒慕有些莫名,也有些異樣,總顯得焦躁,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興趣知道。
“不用,送我回琴行。”
他沒說話,半響狠狠咬牙說了個好字,關上窗繼續一路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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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這天后,我要到清明節軒家家宴才會見到軒慕,結果之後兩週,我見他不下六七次。
一般都是在下午茶時間,店裡不忙我會晃到步行街上看看名品店的鞋子,有時會在路口的小咖啡屋喝點熱飲。
詭異的是,那兩週我居然頻頻在步行街見到軒慕。開始兩次,他身邊還帶著個女人,有時逛街,有時喝咖啡。他們靠在一起親親我我,總在我視線範圍內。
我有時不經意瞥過他們,會對上軒慕投向我這裡的視線,不知是否是我錯覺,總覺得那視線裡帶了點不爽。
這人有病,不想我看他們親暱可以去別處啊。
我不以為然,照舊我時而不務正業的閒晃。
再後來,我依然會遇見軒慕,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他身邊沒再帶女人,一個人坐在離我不遠處,神色不善的抽菸喝咖啡。偶爾,會看我一眼,最後一次乾脆移坐到我對面,沒頭沒尾的來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