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見,如果夏於念喬不願意的話,木之少也不會一意孤行。
夏於念喬回過頭衝著木之少無奈的笑笑,這個問題是木之少這段時間跟她說過最多的問題,知道木之少是擔心她,夏於念喬的心裡也是甜甜的暖暖的,但是,夏於念喬覺得自己現在還可以做些家務,所以目前還暫時沒必要讓阿姨過來幫忙。
“暫時先不用好不好,”夏於念喬回答:“其實我現在還沒事,之少你不用太擔心了,我每天上班也是坐在那裡回家之後還讓我總是坐著等飯吃,我覺得這樣子我真的會很無聊,你先去換衣服吧,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我說你這小傻瓜怎麼就那麼固執呢?”木之少無奈。
夏於念喬不滿地反駁:“不要說我,你自己也是一樣,相同的問題隔兩天的就問。”
“是關心你啊小傻瓜,行,我先去換衣服。”
說著,木之少便在夏於念喬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廚房去換衣服;而夏於念喬則是一邊炒著菜,一邊隱藏不住的微笑著;冼緯譯坐在客廳裡面看電視看著臉上帶著甜蜜笑容去換衣服的木之少有點好奇。
默默的,冼緯譯又走到了廚房的門口,看到正在炒菜的夏於念喬也是面帶笑容,冼緯譯自憐的搖了搖頭,也慶幸著還好剛剛他醒目的先行離開,不然的話,肯定會被這對夫妻給晃瞎眼,現在看來剛剛兩位是秀恩愛了,不然不會一個兩個都笑得那麼欠罵。
總算是把晚餐弄好,三個人坐在餐桌邊一邊吃飯一邊說笑著,冼緯譯是第一次吃夏於念喬做的飯菜,廚藝還是不錯的,但是為了不讓夏於念喬太驕傲,所以冼緯譯是非常保守的只說了一句還不錯還行。
沒有從冼緯譯那裡聽到讚美的話,夏於念喬說不遺憾是假的。
“對了,我剛打電話叫樂言一會過來玩。”冼緯譯不以為意地說著。
夏於念喬在聽到冼緯譯的話,是立馬驚訝的抬起眼看著冼緯譯,這人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客人,夏於念喬開始有點隱隱的不安;木之少雖然也是跟夏於念喬剛聽到這個訊息,但是他的臉上表情依舊自然,在木之少的眼裡看來都是家人,這沒關係。
冼緯譯在說話的同時自然也是在注意著夏於念喬和木之少兩個人的表情,木之少的反應冼緯譯還算是滿意,只是微笑點頭,看得出不介意,但是夏於念喬的反應就讓冼緯譯不開心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只是冼緯譯不知道,夏於念喬不是不歡迎於樂言的到來,而是擔心他們玩什麼花招。
“小哥,你怎麼不早說啊?”夏於念喬不客氣地質問。
某人故意裝傻:“說什麼?”
“你打電話讓樂言過來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了啊,我也是剛剛才打電話給他的,他說一會從家裡出發過來,你放心我讓他過來的時候一定要買宵夜過來,不過話說回來夏於念喬你應該會歡迎樂言的到來吧,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冼緯譯半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夏於念喬,眼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夏於念喬想清楚了再回答;夏於念喬看著冼緯譯威脅自己的模樣有點無語,她只是擔心這兩個喜歡惡作劇的人是不是準備弄出什麼花招出來,自己的家人夏於念喬怎麼可能不歡迎。
夏於念喬瞪著冼緯譯:你們兩個最好不要給我搞花招。
冼緯譯欠抽的挑眉:這個得看情況。
夏於念喬直磨牙,眼裡的殺氣更重:小哥你不要太過分了你。
木之少看著眉來眼去用眼神警告對方的夏於念喬和冼緯譯兩個人,有種在看兩個小孩子的感覺;木之少不想要打擾這兩個人幼稚的行為,低著頭默默的吃著自己碗裡的飯。
“說實話念喬你真的是太讓我傷心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妹夫都什麼話還沒有說反倒是你嫌棄我們,”冼緯譯故作傷心地說道,然後回頭看向木之少,問:“妹夫,你應該不介意我把樂言叫我過來吧,介意嗎?”
最後三個字,冼緯譯說得很重,彷彿在說你敢說介意,我就把你就地活埋。
只要有腦子人自然都不會跟自己的小舅子過不去,木之少是理所當然的對著冼緯譯搖了搖頭,表示他並不介意。
夏於念喬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很痛,木之少討好夏於念喬身邊的親人可是非常的有一套,不然不會家裡的人都說木之少的好,所有的問題,在夏於念喬看來,都不可以過問木之少的意見,因為木之少會很有心計的都順著他們的意去回答。
就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