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喜色,接下去一個眨眼,謝衣竟是猛然被沈夜抱在了胸前。
陵墓內多有不便,現在倒是行了。
謝衣眨眨眼,反應過來後臉馬上紅了,掙扎道:“阿夜,你這是幹什麼?”
沈夜恢復了一臉正氣:“如你所見。既然傷勢未愈,還是小心些好。”話倒是說得大義凜然,只是眼中的喜色,怎麼藏都藏不住。
謝衣可不願這樣被抱著走,墓內都沒這麼幹,這大庭廣眾(?)的,他自然更不願意了:“胡鬧什麼!”
話一出口,便見沈夜眉毛蹙了起來:“胡鬧?”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語氣變得森然,活像謝衣才是那個犯了錯的人。
生氣了?
沈夜一擺出生氣的架勢,謝衣的勇氣便像戳破的氣球,霎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只是……
看著停下來一臉好奇的樂無異,再看一臉不悅的沈夜,謝衣無奈至極,終是自暴自棄般將頭埋在沈夜胸口,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就當是因為小腿不便吧,謝衣如此安慰自己。
面對沈夜,他永遠是吃虧的那個。
沈夜眉梢一喜,滿意於謝衣連耳廓都紅了,跨步便走。
看出師父的尷尬,乖徒弟樂無異不幹了:“那個,太師父……”他剛一開口,不想夏夷則先一步把他轉了個身:“無異,我們先走。”
“可是……”
“沒有可是。”
“但是師父他……”
“怎麼,”夏夷則停下腳步,面帶笑意看向樂無異,“無異,你很羨慕?”
看著夏夷則微笑的模樣,不知怎的,樂無異慫了:“沒有,夷則,這是你的錯覺。”
再看向被公主抱的謝衣,樂無異心內的小人淚眼汪汪:師父,弟子沒用,救不了您了QAQ
沒有代步工具,好在最近的馬路也不算太遠,四人花了半天的功夫出山,過了不久就碰到了一輛城鄉公交車,奔著最近的小城鎮去了。
因為有司機在場,終於靜下來的四人也不能討論墓中所見之事。故而,樂無異只能和司機聊些有的沒的。
但當樂無異開心地與司機聊起這一邊的風土人情時,司機的話便帶上了不解:“村子?小夥子你開什麼玩笑?這裡哪來的村子?”
“咦?”
“我來來回回跑了二十多年了,最近的村子離這裡也要十里地。” 司機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