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那些人果然不要臉到了極點!明明是他們傷害小瀾在先!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你現在說這些沒用。”冷楓冥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走進了浴室。等冷楓冥關上門之後,紀清雅黑色的眸子瞬間冷了下來,他拿過了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難得會給我打電話。”手機那端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紀清雅卻沒有心情接對方的調侃:“帝羽澈,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貧,幫我個忙吧。”
“你還有什麼忙是需要我幫的?”男人的語氣不緊不慢,還帶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親和力。紀清雅一聽帝羽澈這個語氣就知道對方又開啟了“奸商”的模式,他不禁翻了個白眼:“美國那邊的合作,我會想辦法幫你擺平。”
“OK,成交。”
“行,等會兒我會把幾個人的照片發給你,幫我處理乾淨了,少一個都不行。”
“我辦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行了,掛了。”紀清雅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把昨天傷害了冷楓瀾的那些人的照片發給了帝羽澈。要不是自己暫時無法動用家族裡的勢力,這幾隻跳樑小醜早就死成渣渣了。
當兩人趕到學校的時候,教導處已經聚滿了人,於是兩個人一露臉就成為了眾矢之的。一個看著像學生家長的女人正在大聲的哭鬧,在她身邊的男人也十分氣憤。
雖然維多利亞學院大多都是一些貴族子弟但這並不代表它裡面沒有一些成績優秀的保送生,就拿眼前的這兩位來說,他們就是保送生的家長。
“老師啊,你可不能袒護那些有錢人,我們家小凱在高考的時候可是以全國第十考進這個學校的,我們全家都指望他有一天能夠光宗耀祖,但是現在他卻被人打成重傷,醫生說他的腿腳都斷了,而且還是粉碎性骨折。”女人還在大聲地哭嚷著,而教導主任則是黑了一張臉正努力勸慰著。至於旁邊的男人,始終攥緊著雙拳,即使是沉默也掩飾不了他的怒火。
看到冷楓冥和紀清雅,教導主任立刻將矛頭轉向了他們:“還不快點過來,你們弄出來的爛攤子還要我幫你們收嗎?”
女人聽到教導主任這麼說,立刻衝向了冷楓冥和紀清雅,冷楓冥下意識地擋在了紀清雅的身前。
“就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兒子?”女人氣憤地質問道。
冷楓冥的表情依舊冷淡:“是我動的手,跟他沒關係。”
女人一聽,指甲、拳頭什麼的都招呼了上來,出乎預料的,冷楓冥竟然沒有躲,只是穩穩地將紀清雅護在身後。
“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這些做父母的心有多痛?你還我一個健康的兒子!”女人的指甲在冷楓冥的臉上留下了紅痕,紀清雅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久違了的暴虐感,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把那個女人撕成碎片。
“你們這些有錢人就仗著自己有錢!難道有錢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生命和尊嚴嗎?你們這些紈絝子弟都應該去死!”女人的情緒更加激動了起來,旁邊勸阻的人根本就拉不住她,更何況,在那些人裡又有幾個是真心過來勸架的?
“好了,你別說了。我今天就要給小凱討個公道!”旁邊的男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把水果刀,猛地捅向了冷楓冥,然而,這對於冷楓冥來說都只是想不想躲的問題。就在水果刀即將刺進冷楓冥的腹部的時候,一隻纖細而修長的手就這麼握住了水果刀的刀刃,瞬間,鮮血順著水果刀的刀尖流到了地上。冷楓冥微微皺了皺眉。
“夠了。”紀清雅把手裡的水果刀甩到了一邊,“你們憑什麼在這裡對他大呼小叫?你們就沒有問問你們的兒子到底幹了什麼嗎?你們說他不懂你們做父母的心情,那你們懂得一個做哥哥的在弟弟差點被別人強迫時的心情嗎?還有,請不要把有錢人仗勢欺人掛在嘴邊,這不是你們仇富的藉口。有沒有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素質!你們為了兒子都已經把刀都用上了,我完全可以告你們故意傷人!”
“還有!”紀清雅走到了冷楓冥的面前,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臉上被劃出的紅痕和血跡,“下次別再被我看到你這個樣子。”
冷楓冥聞言淡淡地看了一眼被震住的女人:“我不還手並不是覺得我理虧,只是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
紀清雅聞言還是皺著眉頭:“可是你連刀也沒躲!”
“他根本上傷不了我。”冷楓冥淡淡地說完就走到了教導主任的面前:“給我辦理一份退學申請。”
紀清雅聞言更是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