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重芳那個時候可真不厚道。”
“也沒有很不厚道。”王謝就著他手,挨著他坐下,“這都是你情我願。要是沒有那麼一出,我們就和容翔失之交臂,沒有容翔挑破窗戶紙,我可是還在糾結該怎麼相處。”
“我也是如此想的。”越陌點頭,所以他早在公務裡行了個方便給裴家秋城醫館,算是還個人情,“我的傷幾時可以好?”
“明日蔡大夫就到,商議此事。你說過想快些好,我在想給你用植皮的法子。”王謝認真答道,忽地醒悟,“你有公事?這就要走?”
越陌沒回答,抬起左臂,王謝很配合往他懷裡貼了貼,好讓他攬住自己,自己兩隻手也小心地摟上對方蜂腰,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麼靜靜聽著彼此呼吸和心跳。
“一個月,完全痊癒。”還是王謝先開口,“最好的情況。”越陌不比以前,在這裡無名無分,洛城才是根基,早晚總要走的,他得想個法子跟上去。
一陣沉默。
“……就這些?”越陌等了又等,沒等到下文,忽然問出一句很是奇怪的話。
聽見越陌這麼問,王謝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他就知道越陌也捨不得他。
“天涯可有安排?”
“我……”越陌欲言又止,還是沉默下來。
“心疼我花費心血白手起家的產業?還是捨不得我陪你回洛城涉險?怕我胡思亂想?還是你在胡思亂想?”
“……都、都有。”越陌將全身的重量交到王謝身上,“既希望,又擔心。”
——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不分開,擔心你不喜歡我的主張該怎麼辦。
他又接到皇帝和王妃的信函了,皇帝不為公務,而是過來訴苦——皇后娘娘為了給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