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茶樓和聽雨樓只隔了一條石板路,這東城區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個別的大戶的侍從在這條路上跑腿,除了這些人,就只有那些剛進京跑親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來往茶樓的人,個個風塵僕僕,面色蠟黃的。不像是會去關注戲子然後侵擾戲子的人。除了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進出聽雨樓的人了。

對此苦惱無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轉向了聽雨樓本身。然而也是沒什麼可疑之處。進進出出聽雨樓的人確實有,大部分進出的人臉都較於常人更白。很明顯的,這些人都是瀟雪戲班的人,進去不過也就是討論下瀟雪戲班經營的事情吧,畢竟梧琴是瀟雪戲班的臺柱,京城第三美男子,號召力自然是不需要多說的。

然而還有一兩個個例,這個例留著小鬍子,看著就特別奸詐,相較於時常臉上的粉都沒擦乾淨的戲子,則是充滿了銅臭的氣息。再加上還有同樣是比較稀罕的個子矮但是很壯實的男子。全都是進了聽雨樓一會兒,就急匆匆的出來,雖然行色匆匆,但是卻都不像是賊人的樣子,從不在聽雨樓的門口滯留。

松皆央盯梢了半天,除了給梧琴下定了交友廣泛的結論之後,倒是完全沒看出任何的端倪。

然而問相沉卻說:“這聽雨樓旁邊的宅子,無一不是朝廷重員的居所,今天休沐日,如果是混在朝廷重員裡趁著休沐日對著梧琴下手,如果沒聞到風聲,那應該還會動手。可能登徒子只是在伺機而已。”

不信邪的松皆央感覺自己非常的不耐,他已經和問相沉喝了兩泡茶了,第二泡的茶已經濾的現在茶水都已經幾近無味無色了。真的有登徒子嗎?松皆央總覺得自己被騙了,想著那塞懷之蔥,說是假的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松皆央非常的苦悶,於是喝茶喝的多了點,中途尿意上來,一個憋不住,當即起了身:“我先去小解下,愛妃你繼續看。”

點了點頭,問相沉繼續看著聽雨樓的周邊的狀況沒說話。

噓噓一下紓解了番尿意,松皆央也是舒爽的從茅廁裡溜達了出來,其間還不忘去洗把手,認真的把手都給洗了一遍過去,這才放心的回到茶館的二樓,準備繼續盯梢。

這人還沒走過去的,就看到問相沉一臉警惕之色的盯著下面。哎,有情況?

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松皆央立即悄悄地湊了過去,然後和問相沉做了一樣的動作,腦袋往窗外一探。

結果登徒子沒看到,反而看到了……

太子的車駕?

一旁的問相沉沉默不語,只是精神專注的盯梢著太子。

對於問相沉來說,太子於他已經算不上陌生了,每日上朝都能看到這個面貌斯文儒雅面容甚是清絕的太子,這把個月下來的,兩個人也搭過不少話。然而每每搭上話,問相沉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太子對自己的敵意。

雖然早有盛傳太子對十五皇子的情意的事情,問相沉在回京之後,也偶有得到父親的提點得知了這傳言,但是在實打實的對上太子之後,也是對著敵意感到了著實的訝異。

姑且不提難以被世人容接的男男之道,就這長兄對於弟弟能有這樣的情意可比男男來的逆倫多了。就這點來說,太子也真是高明。

以進未退,不說對松皆央的情意是不是真的,但是這明目張膽的對松皆央的縱容和寵溺,非但不會給人逆倫的印象,反而還會給人留下兄友弟恭的感覺。藉著兄弟和睦的藉口,以此來對松皆央施行佔有。高招如此,結果卻殺出了自己這個程咬金,藉著婚約的名頭,以及宜妃莫名的支援,活活的從太子的身邊奪走了松皆央。既然如此,太子恨自己,怕是恨得深。

只是不知為何,天下美人無數,偏偏太子就執著於松皆央了。

松皆央看著不說話的問相沉,也不好意思打擾,問相沉練家子的,搞不好視力都比他好。自己出聲噪了人也不太好,對此松皆央只能自己趴在窗臺上,一起窺視太子松皆榭的行徑。

看著看著,松皆央也覺得莫名其妙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可是難得的休沐日,五日一休的好時光。好好地松皆榭阻礙宮中和太子妃好好地恩愛一下造個人什麼的,出來做什麼?

每次到休沐日都會實行一下造人運動,但是奈何人體構造問題並不能造人成功的松皆央如是的想到。接著忍不住的盯著問相沉,希望能從問相沉身上看出個所以來。

對於松皆央的奇怪的目光,問相沉抖了一點雞皮疙瘩,總覺得心有點慌,但是他的使命卻告訴他,他得繼續盯著,於是他只能裝作沒感覺到,繼續的盯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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