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珏挑眉:“他們不介意?”
蘇白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當然。”看男主明顯不相信,又立馬此地無銀三百兩,“真的,師父說上幾代人的恩怨與你無關,只要你一心向善,堅持道修之路一百年不動搖,無上宗會一視同仁……”蘇白說的口乾舌燥,把自己前世看到非法團伙搞傳銷的勁頭都用上了,就是想要給男主洗腦,讓他忠於無上宗,然後,男主這熊孩子竟然笑場了!
媽蛋,不是流於表面的微笑,也不是裝叉的邪魅一笑,而是實打實的歡脫笑容,都笑出聲來,麻痺都快看到男主後槽牙了。
有這麼好笑嗎,蘇白哀怨地看著即使捂著嘴仍然不停發出“呵呵”聲的男主,真特麼想呵呵他一臉,媽蛋,你特麼在逗我?
終於這熊孩笑夠了,慕清珏俯身靠近他,捏了捏他的耳垂,“師兄,你下次撒謊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緊張?”
次奧,蘇白臉不爭氣地紅了,這能怨我嗎,哥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積極向上樂觀堅強,長這麼大除了善意的謊言,就沒怎麼撒過謊,果然還是業務不太熟練。
看著蘇白臉色不正常的紅暈,慕清珏也不忍心再逗下去,垂眸把玩他的手指。
蘇白瞄了瞄他的側臉,覺得為了無上宗幾百條人命自己還是不要臉一回吧,於是他一本正經嚴肅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
慕清珏側頭看他,同樣一本正經道:“我信。”只是那眼底滿滿地的笑意都快要溢位來了。
蘇白挫敗,媽蛋,我還是放棄治療吧!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軟軟糯糯的“孃親”,淘寶邁著小短腿歡樂地跑了過來,躍起撲到蘇白懷裡。小傢伙睜著溼漉漉的眸子賣萌,蘇白心中一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它了,抬手揉揉它的小腦袋,仔細打量了一圈,嗯,不錯,又胖了。
相對於蘇白的輕鬆喜悅,慕清珏就是另一番心境了,他眯著眼看向門口,果然那裡正站著兩位身形纖細婀娜的少女。
田盈盈接觸到慕清珏的目光,心中一驚,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這周身的威壓如此強勁,修為提升這麼快,肯定是又有奇遇,心思急轉,面上卻是分毫不露,巧笑倩兮道:“大師兄總算是回來了,這下某人再也不用茶飯不思了。”說著睨了何青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阿盈,”何青靦腆微笑,示意她別再說了,“大師兄別聽她亂說,你平安回來就好。”
淘寶素來淘氣,蘇白心知肯定給她添了不少麻煩,又見小傢伙油光水滑的,顯然是被人照顧的極好,站起身示意兩人隨意坐,語氣感激道:“何青師妹費心了。”
慕清珏仍然坐在那裡不動,只臉色陰沉下來,眼底閃過狠厲。站在他身側的蘇白因為角度原因看不到,正對面的田盈盈卻看得一清二楚,慕清珏也無意隱瞞,撫著唇角對她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這女人有點小聰明便整天自以為是,滿腹心機連師兄都敢算計,當真該死。
被他目光中的殺意震懾到,田盈盈打了個寒顫,心想難道自己打算利用蘇白進內院的謀劃被他看透了,這麼看來要加快計劃了。既然已經得罪了他,那就只有賭一把不成功便成仁,只是,田盈盈皺眉,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慕清珏很不喜歡有人接近蘇白,尤其是她和何青,說起來他對大師兄的獨佔欲也太強了……
田盈盈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觸碰到了什麼,卻又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於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馬上就要開啟,但素田妹子在門外晃悠兩圈就離開了。
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田盈盈只找軟性子的蘇白拿捏,“聽說師兄這次下山不幸遇到了魔修,失足跌落失魔崖?”
蘇白便秘臉點頭,媽蛋,這個失足怎麼那麼膈應呢?
“原來真是這樣啊,”田盈盈笑得天真可愛,一副不敢相信的嬌俏模樣,眼睛滴溜溜轉,語氣關切,“師兄沒有受傷就好,不過常聽人家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必師兄在崖底肯定有所機緣呢。”
如果蘇白真的是一個普通修士,而非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的話,早就被她的糖衣炮彈溫言軟語給拿下了,但很可惜他不是,而且作為一隻蠢萌,蘇白一直是對田盈盈這種說句話都要繞三繞,隨時隨地都能上演宮心計的女人犯怵,當然這一方面得益於他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玩不過人家,另一方面就是拜各種古裝宮鬥戲所賜了。
用一位讀者的話說,田盈盈這女人天生就應該存在於後宮,然後唇槍舌戰你來我往,一路從底層的宮女爬到後宮主位。換到任何其他女頻宅鬥宮鬥文中,田盈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