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並不方便了解得太過明白。東風如今已經不是小屁孩了,兄長父輩過分的干預對他並無好處,這也到了讓他決斷自己人生的時候。”刑滿貫頓了頓,神色嚴肅,“他性情急躁,遇事衝動,做事莽撞,大問題時常,小問題不斷。但他——是我們的家人,是我血親胞弟。從他出生之日,我們就註定是血親,刑家——永遠是他的退路。”
解圖不語,他實在是沒有立場說什麼。
此時門外又走近一人,面色冷鬱,氣場迫人。只是臉色有些病態,彷彿大病初癒。
解圖看著一驚,刑家的大哥幾乎足不出戶,鮮少露面。也不過幾面單薄印象,本以為是個寡淡之人,卻不曾想能親自出面訓誡。
“你若是選擇了他,不管你是出於何等目的,打著怎樣的算盤,都不許傷他分毫。否則,我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刑子歸語氣冷然,神色卻有些隱隱落寞,“感情債,最欠不得。”
“我自然會好好對他,二位放心,也請刑家放心。”解圖嘆了口氣,倒也說得真心實意。他並未想過傷害東風,也定然不會以惡相待。他對刑東風的感覺相當奇怪,因為覺得無趣,所以調查了他的根系。又因為覺得有趣,所以提出了這個近乎荒唐的合作。至於如今,他倒也不怎麼清楚到底心中是如何想,只是覺得日子多了些滋味罷了。
所謂親人,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一人,無論此人的脾性如何,樣貌如何,即使在平日再是嫌棄責罵,也會在他失意之時,成為他的爪牙利器,讓他迴歸安寧。
解圖明白,雖然刑東風平日看上去是遭盡嫌棄,但實際上卻不是盡然,也許他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但卻不怎麼懊惱,甚至為刑東風有這些個護食家人而莫名——高興?
“我定不傷他。”
這下刑滿貫又猛然閒散下來,拍了拍解圖的肩。
“解姑爺好生的客氣,以後便是一家人了。”
解圖未再多留“我去尋尋東風,先做告辭。”便沒了蹤跡。
“大哥,你如何看解圖此人?”刑滿貫讓刑子歸坐下,問到。
“笑面虎。不過,倒可以一信。”刑子歸淡淡嘆了口氣,有些疲倦,“你呢?”
“我?”刑滿貫有點好笑,“我又沒這經驗。”
“不是說心中已有人?”
刑滿貫腦裡想起某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搖搖頭。
“我又不急,但是,你的感情債要什麼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