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宅。
幸子立在芽的房門門口,懷裡抱了嬰兒的襁褓。
伸手按住想上前的水門,該隱幽幽的開口:
“幸子。”
女孩聞聲抬起頭來,歪頭看著面前的人,許久之後才緩緩想起了這人是誰一般,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淡淡的,甜甜的,十分的安靜,是該隱喜歡的那個型別的女孩。
她出聲:“該隱,我最喜歡的該隱。”
“幸子…”水門輕聲嘟囔出聲,他似乎有無數的話要說,可該隱緊緊抓住他肩膀的手並沒有讓他說出更多的話。
“對不起,幸子。”該隱鬆開水門上前一步,“雖然這不是我的錯,不過我還是姑且道歉吧,因為沒有及時制止你。對不起,幸子。可你必須明白,你愛我,與我無關。”
說話間,該隱的嘴角始終勾著冷漠的笑容,映襯著他身旁的水門那頭金髮染上了一層幽綠的冰涼。
卡卡西安睡在幸子的懷中,女孩將嬰兒抱得很穩,看這架勢她以後一定會是一位賢妻良母。
女孩低下頭,輕輕晃動懷中的嬰兒:“卡卡西~”
她發出甜甜的聲音,那嬰孩就跟著“咯咯”的笑著,聽起來十分愉快。
“吶,該隱。卡卡西喜歡我,就和喜歡你們一樣。”
“是幻術吧,”該隱道,“卡卡西又不認識你。”
“夠了,該隱。”
水門喝止身邊的同伴,他沒有該隱那顆冰冷的心,現在的他只想趕快結束這場鬧劇。畢竟,對面的是自己的同班。
扭頭之間,他看到了該隱的雙目,那猩紅色寫輪眼。
水門一愣。
感覺到身旁之人的視線,該隱側頭回望水門,輕笑:“放心吧,這雙眼睛,永遠不會有正對你的一天。”
說罷,他伸手放在水門肩上。
“解!”
這是個不錯的幻術,使用時機和景象都很好,整體制作的也十分逼真。可同他們經歷過的幻境相比,這實在不值得一提。
四周的空間扭轉之後破碎。
幸子家的大門穩穩當當的出現在二人面前。
該隱隱隱的嘆了口氣,結印蹲身將查克拉導了下去。
他想用雷遁。
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四周佈滿了限制查克拉使用的符文。
“早有準備麼…”
不等該隱話說完,身後一陣勁風傳來。
草芥的攻擊緊接而至。
他翻身躲開,有人反擊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
對著這個陌生的男子水門的攻擊毫無猶豫,擲出苦無做了個虛晃,瞅準那人躲避的路線然後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弓腰蓄力,猛的撲了上去。
該隱在找幸子,一個走神之間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
水門從男人的屍體上拔下苦無。
一刀封喉。
身高的差異讓鮮血不可避免的噴了水門一身。
該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的水門緩緩站起來,手中的苦無緩緩抽離敵人的身體,他微微彎腰,半蹲著身子正擦掉臉邊的鮮血,一邊還不忘時刻的警戒。
他的水門。
金色染上了鮮紅。
那份美麗,侵染著死亡的妖嬈。
沉默之後,該隱無奈的嘆氣。
“只有這點力量,何必要背叛呢。”
其實,並非草芥這男人太弱,而是水門太強了。
這個地方顯然是用來對付他的,但對於幾乎不使用忍術的水門來說,這只是在能力對等的前提下,讓他更勝一籌。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變強的?
已經不記得了,發現的時候二人已經在這條路上面不停地狂奔,無論如何都無法停下,這條他們自己踏上的路,這條只有死亡才能阻斷的路。
那血液粘稠而腥臭。
“已經死了。”水門突然開口,口氣中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男的,已經死了大半天了。”
“不可能,我之前見他的時候身上一點屍臭都沒有。”該隱湊了上去,不用走的很近,那死人特有的味道就瀰漫開來。
說死了大半天是保守了。
該隱伸手在屍體上割了一刀,沒有新的血液流出。
“至少一天了。”
兩人看了一會,水門猶豫的開口:“幻術能欺騙死人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