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鍛鍊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戰鬥的速度先不提畢竟他還有寫輪眼,在移動速度上他可不想被水門給甩掉。
從樹枝上落到地上,一頭長髮的人兒已經在那裡等著他,那人等待的時候十分的安靜,如同未出世的少女一般,半磕著眼睛,安靜的注視著地面,如果不去看那飽經殺戮洗禮的忍者的服裝,若單單是這側影,簡直是美不勝收。
該隱凝望著那人的背影。
這樣看著,這個人彷彿比輕盈的精靈更加的純潔。是的,他們都擁有的純潔,那份單純至極的黑暗。
想到這裡該隱忍不住抿唇勾起笑容。
他和自己,還真是意外的相像啊。如自己這般的人若是沒有人緊緊拉著,誤入歧途簡直就是必然,與他不同的是,自己抓住了水門的存在,而他甩開了自來也伸出的手。
走了這樣一條決絕的道路。
這樣的選擇,到底是你的愚昧,還是你的偉大呢。
這樣的未來,真想遇見。
向前走了兩步,該隱開口輕喚那個人。
“大蛇丸老師。”那人必然早就知道發現了自己的到來,喚這一聲是為了禮貌,也可以說是疏遠的恭謹。
對方是大蛇丸,他可不敢像對自來也那樣沒大沒小。一個是這二人本身的危險度不同,再來是該隱和自來也到底關係親密一些,而對於大蛇丸,他雖然跟其有更多的共鳴,卻也更生疏,本能的生疏。
“今天你又早到了,”大蛇丸的嘴角勾著習慣性一般的笑容:“不要總是早到,早開的花最容易凋謝。”
“更容易被人信手採摘,對吧?大蛇丸老師。”
該隱自然能夠聽出大蛇丸話語裡面那些晦澀的意思,他也毫不客氣的回擊回去,他會對大蛇丸禮數齊全,這可不等於他會對大蛇丸對他隱晦的諷刺無動於衷。
似乎很滿意該隱帶刺的話語,大蛇丸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來。
“那麼…開始吧。”
“是,請多指教了,大蛇丸老師。”
抬手,凝聚。
青藍色的電光蔓延開來。
金屬的冰冷應和著青光的無情,血色的雙瞳無言的凝視。
大蛇丸沉默的看著,將這一切的一切盡收眼底。
小巧的花兒,在無人注視的地方靜悄悄的開放,如果能夠不被任何人發現,那麼就能夠擁有自己獨有的幸福了吧。
血紅的舌抹過蒼白的唇,止不住的笑意。
可惜,你已經在我的掌中。
“該隱。”
大蛇丸突然開口,該隱停下揮舞匕首的動作,足有一米、閃著耀目電光的細刃在粗壯的樹幹上留下一個驚人的刀口。
不過還不夠,對於這把查克拉刀的穩定性和大小,這點力量實在不夠看。
“你似乎不喜歡單純的破壞,”大蛇丸似乎意外的瞭解該隱,他緩緩道:“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必執著與刀刃了,何必讓不適合的武器束縛住自己呢。”
聞言,該隱贊同的點頭:“這點我自然也知道,所以才沒有選擇武士刀和短刀,這種刀刃在我的家鄉被稱作擊劍,是用刺擊來攻擊的劍,不過我更擅長用它來抽擊。”
“看來你也不喜歡鞭子了。”
“是的,大蛇丸老師。”該隱笑著回答。
大蛇丸說的沒錯,他喜歡的武器很奇葩,既要有劍的鋼韌,又要有鞭子的柔軟,二者都要剛剛好,多一分他嫌棄,少一分他更嫌棄。
這個世界,並不存在他喜歡的武器。
即使是他在這種時候也不得不服從世界的意志,利用查克拉的形態變化儘量的模擬自己喜歡的武器,湊合著使用。
“沒有頭緒,對吧?那麼不如跟我走吧。”說著,大蛇丸眯起來眼睛:“我這裡有很多有趣的孩子們,也許你會得到提示。”
“不用了大蛇丸大人,”該隱立刻揚起笑臉:“自來也老師回來之後找不到我,他可是會擔心的。”
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會跟大蛇丸走。
話說…那種活像誘拐未成年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至於自來也,該隱有自信這個不負責任的老師如果發現他跟大蛇丸走了,是肯定會來救他的,只不過等自來也趕到了,他估計也被大蛇丸解剖完畢了。
而且…自來也那傢伙會難過吧。
該隱昂頭去看大蛇丸。
真是幸福啊,明明你已經將那人捨棄,那人卻還緊緊地抓著你的背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