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女性澡堂上的自來也只覺得什麼光一閃,然後面前那個宇智波的小鬼對自己露出了讓人後背發涼的微笑。
“喂!”他立刻跳起來:“把相機交出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哦,”為了防止自來也撲上來搶,他連寫輪眼都開啟了:“要用東西來換的。”
“要零用錢,給你。”爽快。
“我有一個請求。”零用錢也收下了:“自來也老師不介意聽聽吧。”
自來也深深吸了一口氣,防止自己忍不住揍過去:“你說。”
“請自來也老師同時收下我和水門做學生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該隱收斂了笑容,連他一直維持著的,孩子般的神色都收斂了。那樣直勾勾的看著自來也,眼神簡直就像沒有心智一樣冰冷。
“哦。。。?”這下自來也感興趣了。
為了該隱的話,為了該隱的眼神。
經歷的生死多了,自來也的神經也大條了不少,比這更冷更有殺意的眼神他也見過。在他看來現在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鬼在竭盡所能,用自己學的那點雞毛蒜皮的本事為自己謀利——這也沒什麼不好,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越早熟的忍者存活率越高。
“知道了,”高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來也點頭:“我會考慮的。”
聽到這句話,該隱滿意的再度露出笑顏:“別忘了照片哦,自來也老師。”他揚了揚手裡的相機,轉身離開。
“嘖。。。小鬼。”自來也哼了一聲,笑著搖了搖頭。
自來也若是真心要搶,該隱是斷然守不住那臺相機的,何況自來也的名聲已經毀的差不多了,實在沒有被威脅到的理由。
而這點,兩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畢業考試異常的簡單,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當天下午分班就已經出來了。
“喂。。你們看。”“不是吧。。。”
榜單面前一群人議論紛紛。
水門好奇地湊上去,立刻又擠了出來。
“該隱。。。。”他抓著該隱的肩膀,滿臉的不可置信:“我們居然在一個班級。”
“也不錯。”
對此,該隱一笑而過。
雖然不知道自來也怎麼做到的,只要結局是他期望的那就足夠了。
回家後水門迫不及待的將分班的事情說給朔茂和芽聽。
“哎。。。”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扭頭去看自家老公,“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第一名和第二名一個小隊。”
“這也不錯。水門能從該隱身上學到必要的東西。”朔茂不以為然。
“是,朔茂大人。”水門開心的說。
分班的事情有了出乎意料的結局,他現在的心情好的無以復加。
和水門相反,該隱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會跟著哪個老師,榜單的結果也沒有太大意義。至於要求和水門一個班級。。。也許只是他不想再看水門哭喪臉的樣子吧,軟綿綿的嬌氣包真是難看死了。
水門。。。水門就應該帶著朝氣的笑容,如同陽光一般。
堅強而燦爛。
此刻陷入沉默的該隱只是在想,他身上有什麼水門沒有的東西麼。。。?
伸手,水門比他快得多,力量上他們相差的也不多,經驗和技巧,這些東西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忍者水們無疑比該隱更出色。
到底是什麼。。。?
見該隱這麼沉默,芽關心地問:“怎麼了?該隱。怎麼覺得你不是很開心呢,在一個班級不是一件好事情麼。”說著她看向樂得不行的水門。
我再開心也不會到那種程度的,活像只炫耀自己會作揖的小狗崽。
該隱默默鄙視了。
其實。。。水門現在的表現也沒有那麼狗腿,充其量只是興奮了一點,不停地說著學校的事情、未來的夢想什麼的。
總的來講,水門的行為是一個正常的十歲兒童,而該隱。。。比較像抑鬱症患者。
不愧是宇智波。
面對無視了她的該隱,芽下了定義。
次日二人早早來到教室,裡面已經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坐在位子上。老師們一個一個走進來,有平凡的,也有傳奇的。
將人數清點一遍,該隱發現了異樣:“大蛇丸不在呢。”
“聽說是因為做了奇怪的實驗被監視起來了。”水門倒是訊息比較靈通,立刻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