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水門一臉不可思議:“該隱你居然這個都知道。”
“。。。。。”好像一不小心又說多餘的話了。。。“因為。。。我小時候我老媽說起他和老爸初戀的時候的那點事情的時候有講到這個。”
一邊說一邊聯想到原本世界的親生父母,該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水門倒是沒注意到他語氣上的不自然,側頭到一邊。
“父母啊。。。”
該隱瞬間就意識到說錯話了。
水門這傢伙。。。似乎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呢。
因為沒有經歷過無法體會水門的心情,生怕自己再說錯話的該隱選擇了沉默。
一直默默盯著三個小孩互動的自來也突然湊近,視線不停地在水門和該隱身上掃來掃去:“喂。。說真的,你們兩個昨晚幹嘛去了。”
說不上是因為內疚還是不滿自己居然會有內疚這種情緒的該隱沒好氣的回答:“睡覺啊,我們兩個當然是在床上睡覺了。”故意要重音在某個對於成年人來講可以有著各種各樣的翻譯的單詞上。
“。。。”
我最近。。。果然小黃書看多了麼。
面對該隱單純的視線,自來也瞬間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
裝的。。還可以吧。。。
這是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的該隱,此時正在努力扮演單純的好寶寶一枚。
這時一個穿著中忍馬甲的忍者走進來,貼在三代耳邊一陣嘀咕又呈上一張薄紙,三代臉色微微一變,吸了兩口煙這才對四人開口:
“事發突然,現在任務內容已經改變了,你們過來確認一下新的任務內容吧。”
哈?又變。。。?
不是該隱耐心差,他已經對這個委託人無語了,一個C級任務,短短一週變了兩次,這次更好他們都到門口了才換。
三代似乎很瞭解該隱的心情,面無表情的叼住菸斗:
“根據剛才的情報,委託人已經去世了,所以已經不需要你們護送他回去。”
默默將想要上前的該隱拉到自己身後,水門問:“三代火影大人,這樣說來難道這次任務會被取消麼?”
“不,”面對乖巧的水門三代露出舒心的笑容:“委託人在臨死前更改了委託內容,你們不需要護送他回去,而是轉而護送一樣東西,”說著三代將那片薄紙遞給自來也。
自來也上前一步接過來,看了兩眼:“這是。。。遺囑?”
“對,”三代開始解釋:“這次的這位委託人其實已經得了重病不久於人世,本來他是打算回到家裡同家人交代後事。人算不如天算,他在回家的路途上就已經不行了,所以提前立下了遺囑,萬一他無法活著回去我們要將這份遺囑送回去給他的家人。”
“富豪麼。。。”該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在場的人聽力都不錯,全部都聽見了。
“為什麼是富豪?”水門最先發問。
“唔。。。你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也就房子和一點存款吧,怎麼樣都不需要到這種地步,委託忍者去送遺囑也太離譜了。”該隱分析道:“如果是官僚,自然會有自己處理的渠道,如果是受到迫害的話任務的難度絕對不僅僅只有C級。對吧?三代火影大人。”
三代緩緩地點點頭,很是滿意:“分析的不錯,這位委託人家裡是一方的土豪,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前後有兩位妻子,他的幾個兒子品性也不怎麼樣,他怕死後家裡人忙著分錢連個為他收屍的人都沒有,才會這樣安排。”
“而且他在當地一定很不受歡迎,不然就不會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該隱補充。
“這個就要你們自己去查探情報了。不過不論委託人是什麼樣子的,任務既然接下了就要拼命去完成。”
“是,三代火影大人。”
說完,該隱沒有忘記揚起小孩子的笑臉。
自來也伸手一撈將三個孩子圈在身下,裂開燦爛的笑容,“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這三個小鬼的。”一手一個分別按在該隱和水門的頭上,幸子剛好被撈在正中間。
“咔嚓!”
一旁閃光燈一閃,攝影師放下相機。
“之前的班級照忘記拍了,這張不錯就用這張吧。”
照片,可以說是具象化的記憶。
這真是個有趣的東西。
該隱順手抓過水門,兩人的腦袋一起湊到鏡頭前面,攝影師反射性的“咔”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