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日曆,今天是星期天,也是黑崎一護學習擊劍的日子。
手腳麻利地整理好要帶的東西,一護叼著妹妹遊子做的愛心早餐,朝家人揮揮手。
“我出發了。”
突然,從高高的房頂上滾下一個黑色的不明物體。
一護向著旁邊一閃,那‘物體’便碰得一聲落在地上,與此同時,一張滿臉鬍渣的大叔臉出現在一護面前。
“小~一~護~真的不需要爸爸送你嗎?”
紅色的井字迅速出現在一護的腦袋上,他咬牙切齒地道:“不、用!”
雖然知道這是一心活躍家中的氣氛,淡化孩子悲傷的一種方式,但一護還是有些受不了。
他真是腦袋抽了才會認為這個男人可靠!!!
等待一護走遠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才從他消失的地方飄來。
“啊,對了,跟遊子和夏莉說一下,我今天會晚些回家。”
“什麼?一護已經有了自己的秘密了?然而卻對爸爸……”寬頻淚從男人的臉上迅速地彪下,他風中凌亂地衝到大廳中央掛著的一幅詭異的遺像面前尋求安慰,“老婆……”
“吵死了,一大清早的在鬼哭狼嚎些什麼!”從樓梯上下來的夏梨打著呵欠,心情極度不佳。
***
在過去道館的路上,一護已在心中做好了打算。
這種程度的劍術根本不能滿足學習過各種戰法的他的需求,所以他決定去把這門課程退了。
至於剩下來的時間做什麼……也許他可以嘗試著去找找那個傳說中破破舊舊的浦原商店。
不要問一護為什麼沒考慮過向自家老爸學習這種問題。想想自家那脫線且性格詭異的老爸,再想想火影中的自來也吧,一護可不想因為要學習技能而不得不被當做玩具,想到自己會像鳴人一樣被折騰,一護就滿頭黑線。那真是……太可怕了,只是想想就渾身不舒服。
至於木屐帽子,也就是俗稱的浦原喜助……雖然奸商了點,但好歹還是一個比較盡責的老師。
當然一護也沒想過要人家白幫忙,當人家學生交點‘學費’什麼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當然,其實他更主要的是想要學習瞬步,所以能夠得到有瞬神之稱的夜一的指導就更好了。
學成之後,他會去砍虛增加一些實踐經驗。砍死神也不是沒想過,但在他羽翼未豐之前,最好還是不要直接和靜靈庭對上。
正當一護準備過馬路的時候,被突然伸出來的手臂給抓住了。
一護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原來現在是紅燈。
“謝謝。”
拉著他的那個男孩子看起來與他差不多大,頂著一張稚嫩的臉,說話卻有些老氣橫秋。
他皺著眉看了看一護,“太鬆懈了。”
一護的嘴角抽了抽,他這算是……被一個小孩子給教訓了?
雖然這種車速對他構不成威脅,即使他現在站在馬路當中也能夠輕易地躲閃,從而導致他潛意識裡就沒有過多的注意,不過看來以後確實要小心點了,他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至少在人類的世界中不想被當成怪胎。
綠燈亮了,一護和那個拉住他的男孩都混入了茫茫的人海之中,不見了蹤影。
***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道館,三三兩兩的孩子都已各自選定了對手開始對練。
一護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叫有澤龍貴的女孩子。
映像中,她是道館裡唯一一個女孩子,家住的離黑崎家開的醫院很近。她十分強悍,黑崎一護以前還受到過她的照顧。
對向自己表達善意的人,一護不介意回以同樣的善意。
“喲!有澤!”在路過的時候他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黑崎?”有澤龍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詫異。
他們這些住得近的人自然聽說過一些訊息。知道一護的母親在前幾天去世了,他們還以為他今天一定不會來了。
有澤龍貴目送著黑崎一護從自己身邊經過。
“喲,看看這是誰來了?這不是那個愛哭鬼嗎?”
一護將目光投向說話的人,發現是平時經常喜歡欺負黑崎一護的人,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那人見一護不吭聲,愈發得意,欺近他身邊,高昂著下巴,一臉嘲諷:“今天怎麼撲進媽媽的懷裡哭呢?”
“啊,我忘記了,”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大聲地道:“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