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不著了。”
林文杏拼命地搖著頭:“我說過了,我再也不要見她的,找來血參我們就算恩斷義絕了,此生我只伺候雲書,再不伺候別人了。”
“當真這麼絕情?”方雲書質疑道:“真的不要她了?”
“真而又真。”林文杏堅決道。
“那好,你不要,讓給我總行了吧。”方雲書臉色露出頑劣的笑容,叫人看不出她是真心還是假意。
“給你?梅凌霜?”林文杏不可置信地看著方雲書。
“是呀,她呢,雖然長得不夠美豔,脾氣又差,品行惡劣了些,但算起來她是如畫的娘呢,還是如畫的爹呢,不管怎麼說,我們算是親人了吧,先時,你與她要好,奪人之美不是我的為人,現在你不要了,那就讓給我吧。”方雲書依舊笑嘻嘻地說道。
林文杏臉上陰晴不定,好半天才委屈道:“你跟她在一起,那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自己說的不要她了。”方雲書一臉無辜。
林文杏咬著嘴唇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些日子的相處,不知不覺一顆心慢慢都轉移到了方雲書身上,而方雲書卻不知,若非方才方雲書的那番話,她自己亦不知方雲書在她心中的分量竟然如此之重了。
“哎,你說清楚呀,梅凌霜到底怎麼處置啊,你若只是一時嘴硬,心裡還有她,我也不跟你爭,我一個人帶著如畫也不是不可以,你若真的不要,讓給我又何妨,我們好歹也有一場生死交情,就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我替如畫謝謝你。”方雲書笑盈盈地看著她。
林文杏看著方雲書那張笑得可親的臉,忽然眼圈就紅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真是莫名其妙的小女人,叫人摸不透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妝畫
有了血參的滋養,在煙靄山莊藥師的調理下,梅凌霜幾近虛脫的身體也慢慢有了起色。她本是冷心冷面之人,林文杏甚不待見她,她心中縱然百般歉疚,千般思念,面上也不多加流露,更不會去糾纏撕磨。
重傷初愈,不能過多勞累,藥師暫且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