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
要麼強得難以接受,要麼純粹就是萌新。
只要能出頭演員,極少會有願意回頭再上舞臺的,除非真的已經進無可進,才會再進舞臺圈刷一下演技。
像是於與非這麼年輕而又顯然沒有達到頂峰的演員,鮮少會有這麼做的。
於與非上的舞臺劇,演員自然都是強得不像話的,門票也都是會員制,沒有個一兩個月,攝錄的【黑盤】根本不會上市。
偏偏於與非又很“花心”,每一場舞臺劇,他只出場一個星期,然後就直接跳到下家。
幾乎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幾乎全年都在演戲,【黑盤】的發售也與戲劇本身的時間脫節,最多也就維持住了一點於與非的名氣。
——於與非?那是個好演員,簡直就是個鐵人!不知道什麼是累的!
——於與非?可惜了啊,給了他多少劇本,他都給推了,要死要活的都上舞臺劇,還都是和上一輩的老戲骨磨演技,演技真是沒得說的,可這人卻有點不太對頭,是個真·戲瘋子!
鐵人!戲瘋子!
莫名的,於與非多了這樣的一個光環。
對於這樣的稱呼,於與非一點都不在意,他只是竭盡可能的想讓自己的演技更進一步,這不僅僅是為了完成自己的夢想,更是為了司徒!
好在於與非還有系統的幫助,每天的紅藍卡,可以給他不少的補充,起碼他不會累到虛脫。
又或是和司徒天天啪啪的效果,武道也已經悄無聲息的晉級入微。
司徒顯然也得了不少好處,半年不到的時間,不過一晚上的功夫,就輕易的跨過天人之隔,成就見神!
至此,見神無妄!
對於常人來說,成就見神之境,那就代表著無妄者神明,幾有先覺。
但對司徒來說,無妄卻是個無所謂的精神境界,他司徒從小到大,還真從未動過妄念,所做所行之事,莫不都在自己心念之中,無有後悔——反倒是那先覺之能,讓他若有所思。
每當夜幕降臨,司徒抬頭看月,就隱隱有一種大禍臨頭之感。
這種感覺如墜冰窟,渾身發冷,以司徒此時的心境都不免有些心寒。
頓時明白於與非所說那三年末日之言,絕不是信口胡說!
只是這末日,究竟是自己的末日,還是世界末日,卻待兩說。
司徒雖然從一開始就信任於與非,但這聽人所說,和自己所感,卻又是兩回事了。
固然於與非演戲拼命,時常回來,眼角泛青,一臉倦容,司徒見之不忍,卻硬生生的給將這份不忍心給壓了下去。
只可惜達到司徒這個境界,想要如於與非那般找個好對手,再行進步,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武道與演技畢竟是兩回事情。
若司徒真的想,除卻生死之戰,他再無進階之能。
而世下之時,以司徒的身份,卻絕難做那生死之事。
何況於與非也和他說了,他身體有異,一入見神,可以說是天下無敵。
司徒瞭然,自那日與那人交手,身體內偶爾迸發出來的力量,他可是清清楚楚,這一點不用於與非和他點明,他也心中有數。
換句話說,司徒便是想找一人生死突破,也是痴心妄想。
直到今日,除了和於與非啪/啪/啪,境界還會有所鬆動之外,司徒竟然是別無他法。
不過於與非所說的雙修之法到底還是太過簡單粗暴,倒是於與非自那張紙條上,獲得電子郵箱中所存操演師秘法,其中竟也包含了一種雙修之法,嘗試之下反倒是真的進入了雙修門檻。
那一夜,情/欲雙結,司徒和於與非都進入了一個莫測的境界,恍恍惚惚中,一夜就過去了。
竟是與某一次的結合極為相似。
更讓於與非驚訝的是,司徒竟然一夜未出。
而次數多了,於與非似乎也不再需要那玉條修養,綿/軟柔/滑,蜜水淋漓,真被那雙修秘法鍛鍊成了如意之能。
只是那莫測境界,二人卻只能偶爾進入,每次進入都能獲得種種好處。
於與非瓶頸突破,司徒更進一步。
時光匆匆,已經是整整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司徒和於與非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在操演師修行之法的幫助下,也在啪啪的幫助下,此時的司徒已經是不壞圓滿,進無可進。
於與非也再次陷入瓶頸,演技卡在116的位置死活不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