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卻又並不是那麼太在意的主因。
畢竟演員不是操演師,失去了千變萬化或是萬宗歸一之類的武道支援,操演師被卸下了利刃,去除了爪牙,已經不足為懼。
大漢慘笑一聲,正想往前,卻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響,低頭一看,地面的木板上被滴了殷/紅的鮮血,伸手往鼻下一抹,卻是一手溫溼,滿手是血。
“真是厲害。”陰柔男子撤去手印,回頭看了大漢一眼,嘖嘖讚道。
看他這副模樣,倒像是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司徒微微眯眼,像是想起了什麼,“寶瓶印?你是宋家李脈?”
像是被刺到了痛腳,那陰柔男子神色大變,臉色鐵青,“你也知道李脈?”
“宋家兩脈隱有不和……倒是真的。”司徒顯然知道些什麼,卻沒明說。
“宋家?呵!我討厭宋家!”
“武氏已不存,你這又是何必?”於與非從後面走了上來,短短的瞬間他就明白麵前的男人是誰。
全都是司徒剛剛所說的——宋家李脈!
也難怪於與非覺得這男子眼熟,這人的相貌極為精緻,與司家大哥的妻子宋清月隱隱有些許相似。
什麼是宋家李脈?宋家李姓的一脈??不是宋家嗎,又何來李姓?
於與非立刻就想到了關鍵點,那位唐朝女帝,原先可是宋武公後裔。
也就說,宋家在古時候是姓宋的,後來為武姓,再後來為了避諱才複姓為宋。
而和武氏能搭上關係的,也只有那個時代的帝王一脈,李氏。
若是說這一切還都只是於與非的猜測的話,那麼是司徒剛剛的一句【寶瓶湧卻就坐實了那位的身份。
【寶瓶湧毫無疑問是佛家的。
而和佛家牽扯最深的李氏,貌似也只有那帝王一脈。
前因後果就這麼清清楚楚的放到了於與非的眼前。
歸於宋家一脈,也有著宋姓,但卻與主家不是那麼太對付。
畢竟作為支脈,宋家李脈也是有著自己的傳承的。
可惜由於那位女帝的存在,李脈早就混入了宋家血,女帝還真就是李脈的老祖宗之一,想否認都沒法否認,相貌的相似就是鐵證。
再加上這傳承下來的李脈僅僅是旁系,歸於宋家倒是不算奇怪。
“武氏不存,宋家卻在。”
“不過別誤會,我只是對宋家有點討厭罷了,歷史上的那些狗血事件,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更沒有另起爐灶的意思。”
“畢竟如今的宋家主,還算得上是公平。”
陰柔男子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了頓,“宋家李脈,宋子蕭。”
“司家,司徒。”司徒面無表情的說道。
於與非在邊上聽著,心裡不由抽抽嘴角——這華月軒如果他所料不差,應當也是宋家產業,僅僅是對宋家有點討厭,你就這麼粗暴的上來拳打腳踢?你要是真憎惡的話,豈不是要丟炸彈?
“倒是抱歉了,我可沒曾想到會在大年初三遇上司家的人。”宋子蕭的聲音依舊綿柔,語氣卻冷冷冰冰沒有半點起伏。
於與非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宋子蕭紈絝病發作,衝到華月軒要包房,說實話,以他的身份還真是一件小事情。
但!
誰能想到會有人大年初三就上來包房?
嗯……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服務員,沒準也是做給客人看的。
你看,我華月軒盡力了,但真的抗不住啊!服務員都被打成這樣了,雖然我們華月軒屬於宋家,但我們可真的沒有徇私啊!
然後,宋子蕭抖抖自己的身份,要是旁人包了這房,怕是也就算了,十有八/九都會讓給這位爺。
華月軒沒錯,宋子蕭也沒算太過份,以他的身份這更像是惡作劇,一切都在合理的範疇之內。
多麼美好啊。
偏偏遇上包房的是司徒。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於與非倒是挺感謝這位看上去有點神經質的宋家少爺的,要不是這位的突然來到,自己的突破還真不知道會拖延到什麼時候。
這條古時只有頂級操演師才走過的路,於與非終於也走了上去。
“我也沒想到。”邊上的司徒漠然道。
於與非聽著想笑,這可真是沒想到,誰會想到這宋家的少爺今天會衝上來?這還是真無巧不成書。
目光移動,於與非看向那站在大漢身邊的女子,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