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開心啊？”
“沒為什麼啊，就是心情不好啊，說了別問啊。別惹我發火。”
我開始開煤氣點火，做晚上行政酒廊的熱菜和一樓咖啡廳的色拉。娟沒了聲音，我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就想緩和一下氣氛。
“今天休息怎麼沒和小娟出去？”
“我想陪你啊。”
我頓時愧疚了，停下手裡的活。走過去，從後面摟著她的腰，抱住她。
“對不起。我剛剛態度不好。”
“不想和你講話。”
“別啊。我繼續忙了。你休息一下。”
她拿出手機放歌，過了會兒就給我做咖啡去了。我回過頭，光線透過落地窗打在她的長髮上，黑色超短褲配黑色的羅馬鞋，襯的她的腿格外長。廚房裡通風口傳來陣陣風聲，切菜的聲音，後海的歌聲，持續出現炒菜的翻鍋聲……
偌大的廚房，兩個人，一杯咖啡，一份義大利肉醬面，還有什麼不開心呢？
“這會兒又高興起來了？”
“有你陪我麼。”
“哼哼……，晚上我和小娟出去玩。”
“哦，那開心點。我也要送菜了。”
“嗯，知道了。我們一起下去。”
關煤氣，關燈。晚上去咖啡廳站檔。下了班打娟電話。
“我和小娟準備去唱歌，你來麼？”
“在哪裡？方便麼？”
“離酒店不遠，你坐地鐵一站就到了。方便啊。但你明天上班可以麼？”
“可以啊，端午節不想一個人過。”
“那你來吧。”
開了間小包準備唱通宵，她們又買了兩瓶紅酒。
“何為，你去點歌，我要聽你唱歌。”
“好，知道了。”
我點了許美靜的《城裡的月光》
“真人不露相啊，你唱這麼好聽，我和小娟都不敢唱了。”
“一般吧，有什麼不敢的，大家都那麼熟了。我屬於悶騷型的。”
“你們兩個今天少喝點，何為明天還要上班，通宵沒關係麼？”
“小娟，沒事啊，我有試過兩天沒睡覺。”
小娟沒怎麼喝，她們每次都一起唱，其實唱的也還可以。主要是很開心。
“Mike好像生氣了。”
“沒什麼吧，他就和我說‘你去問問你家娟什麼意思，小娟還有一個星期就離開上海了，還把她介紹給我？’可能就是看上小娟了。”
“我對他沒有那種感覺，就覺得做個朋友挺好的。”
“Mike人是挺好的，可能人一過了三十就想找個合適的人結婚吧。”
娟喝酒還是那麼快……唱到凌晨2點左右，小娟受不了先睡了。娟趴在我身上，又是各種親，還好只是親額頭。她睡著了以後抱我抱的更緊了。身體和身體摩擦，我是有反應的，酒精的助燃，我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