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這個是實兒如今心裡唯一的想法,他扭著自己的小手……好久之後,深深的吸口氣,握緊小拳頭,用力的跺了一下腳,然後猛的點一下頭,再抬頭看著眼前臉上無奈,眼裡失望的孃親,大聲保證道:“娘,你放心,實兒一定會好好的學,學了之後教娘寫字……,”
悲催的應燕蓮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想刺激一下兒子,不想用大道理,只覺得這個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卻不料在兒子學成之後,她得握著軟趴趴的毛筆,一撇一捺的學著,學不會還不行……。
這母子兩人的對話,北辰傲完全聽進去了,心裡有些觸動,卻不屑的撇撇嘴,覺得那就是小婦人的所作所為。
不過,心裡這麼想著,卻更認真的教盡頭十足的小傢伙練字,對他格外的嚴謹,就像一個父親希望自己的兒子望子成龍那樣的心思,他是心裡覺得頗有成就感,小傢伙卻覺得他就是個壞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學練字,怎麼會讓娘失望的,小心思裡,對這個壞傢伙充滿了怨怒。
“嫂子,”被楊嬌兒的一根銀簪子收買了的應燕荷對楊嬌兒黏糊的很,套句她老孃的話,那就是你新嫂子身上好多寶貝,有本事,自己去得……於是,應燕荷對楊嬌兒比親孃還親,那小樣,就差在後面綁根尾巴搖了。
對於這一點,收了楊嬌兒好處的人都不反對,還樂乎著呢。
“荷兒來了?”楊嬌兒壓住心底裡的厭惡,揚起嬌媚的笑容柔柔的道。“怎麼了?誰惹咱們荷兒姑娘生氣了?”
沒人知道楊嬌兒的心思,也沒人知道她為何會帶著那麼多的銀子跟著應文博,甚至連婚書都沒有……但只要不貪的人,總會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知不覺中,應家人都以她為最,就如當初的杜氏一樣,可惜連杜氏都沒有發現。
“還不是應燕秋,”說起這個,應燕荷就咬牙切齒的嚷道:“沒羞沒臊的,在北辰少爺面前自稱秋兒,應燕秋還不許我去見北辰公子,他明明心裡是屬意我的,還開腔幫我解圍呢!”說到這裡,她的小臉上就揚起了一抹紅暈,卻因著她的身份顯得有些詭異。
楊嬌兒壓抑住心裡的不屑跟嘲弄,試探的問道:“那個北辰公子為何要住在他們家呢?難不成,他是真的看中了誰嗎?”
她住在京城,自然聽說過北辰府,也知道北辰家的兩個兄弟,可從未見過。在她的認知裡,覺得住在應燕蓮家的男人是個假冒的,北辰府裡的公子,為何在年關的時候住在別人家裡呢?
但是,從應燕荷的嘮叨中,她聽出了那個北辰公子極其的俊朗跟有錢,那舉止之間的優雅的自信,是村裡人沒有的,所以才迷的村裡好些姑娘團團轉,失去了理智,其中有一個就應燕荷。
人家還能矜持,這應燕荷是最最矜持不住的,總覺得人家對她有心思,是被應家兩姐妹阻擋了。
“那肯定的,”應燕荷想起了那道溫潤勾引人的聲音,嘴角含媚道:“不然的話,他怎麼連過年都不回去,肯定是應燕蓮心生歹意,不許別人接近他,想給應燕秋機會,”在她的心裡,應燕蓮是最沒資格的,因為人家未婚先孕,還有了兒子,那男人鐵定是不會要她的。
白痴,楊嬌兒在心裡咒罵了一句,抬頭的時候,又是一副溫柔婉約的樣子,“不管是為了誰,既然荷兒覺得他好,不如試試,”看清楚人家的心,好比每天來騷擾她的好。
她懷著身孕呢,杜氏他們也不體諒一番,一邊念著自己的銀子,一邊還想讓她幫應燕荷,想得太美了。
她這麼做,就是想給應燕荷一個打擊,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
“可我見不到那個公子,”聽到的只有聲音啊。
抽搐了一下嘴角,楊嬌兒很想問問她:人家看中你什麼了,你是這般的自信……連面都沒見到,你還真的是個奇葩啊!
“不管怎麼說,就算分家了,都是姓應的,都是一家人啊,”楊嬌兒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幽幽的望著應燕荷,但願她能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
對於動別的腦筋,應燕荷還真的有些遲疑,但對於算計二叔一家人,她是相當的嫻熟,所以楊嬌兒這麼一說,應燕荷雙眼一亮,立刻就明白了。
“多謝嫂嫂提醒,”應燕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丟下一句話後,轉身就離去。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楊嬌兒揚起嘴角,低聲的說著。
對於眼前的陣仗,燕蓮著實無語的想抽搐著嘴角,連話也懶得說了。
“娘,你這是幹什麼?”應翔安原本在後院忙著收姜,趁著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