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暗衛甲認真的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那怎麼回事?要不要回去稟告一聲?”暗衛乙遲疑的問道。
“再看看吧,要是情況持續,就回去稟告一聲,”這許多的事情,報不報,都要斟酌的。這個應燕蓮,如今在皇上的眼裡,恐怕不單單是種地那麼簡單了。
“好,”
暗衛們的糾結是燕蓮不知道的,她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些暗衛的身份,只是覺得那是北辰傲的人,因為他還有個神秘的王爺身份,除了他,沒有人身邊會有暗衛的,包括上官浩。
她覺得,北辰傲消失,暗衛們肯定也不在了。
幾天後。
看著眼前的狀況,燕蓮抽搐著眼角,尋思著自己這幾天,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為何沒遇到過一件好事。
她只是心情煩躁了,想上山裡去看看,順便採一些桃漿,好讓娘拿去賣——去年嘗過甜頭之後,她就嘮叨了許久,因為家裡忙,就一直沒有同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有些收尾的可以交給爹了,她就想著要賺銀子了。
只是,眼前的狀況讓她眉頭緊皺,快要仰頭咆哮了。
剛才,她在一個處地方看到了黃花菜,過去採摘的時候,腳腕不知道被什麼狠狠的抓住了,嚇的她尖叫了一聲,死命的踢著,然後……一個受傷的人被她踢昏過去了,而自己的腳還被人家緊緊的拽著,怎麼都挪動不了。
試了好久之後,燕林放棄掙扎了。她低頭看著緊緊抓著自己腳腕的黝黑大手,瞥了一眼自己手裡握著的刀子,心裡湧上一陣惡念:砍了自己的腳,還不如剁了人家的手,免得疼的是自己,不是嗎?
手腕轉動了一下,正在想著怎麼解放自己的腳的時候,原本被自己踢昏過去的人猛的動了一下,可能是感受到了燕蓮發出的殺氣,把一直沉浸在危險邊緣,對殺氣特別敏感的人一感覺到,就會充滿警惕的。
感覺到人家要醒來了,燕蓮飛快的把自己帶來挖桃漿的刀子藏在背後的揹簍裡,免得被人家看到,有話說不清。
很快的,人家睜開了雙眼,雖然無神,卻不難看出人家的雙眼裡隱藏的殺氣,就算從未看到過殺人的人,燕蓮也感覺到他渾身的血腥味道。
這個男人,複雜啊!
“你是誰?”冷冽的語氣裡,有濃濃的警惕跟防範。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才對,”燕蓮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嗆聲道:“你在我家的後山抓住我的腳,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該死的,醒來後,手勁更大,自己的腳都快麻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人家根本沒有放開她的腳的意思。
“古泉村,”挑眉,低頭望著躺在草叢裡拼命喘氣又死死抓著自己腳的男人,燕蓮無語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半蹲下身子,見他警惕的一動,就苦笑道:“你又不想殺我,就麻煩把手鬆松,否則,等到你流血過多了,死的不能再死之後,我的腳就殘廢了!”她可不想當跛子,那太難看了。
“你不怕我?”對上眼前充滿無奈的雙眸,梅以鴻有些錯愕的問道。
他知道,自己從小跟在父親身邊,第一次動手殺人的時候,才八歲,如今,征戰沙場的他,不知道殺了多少的人,就連孩子看到他,都會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嚇哭,更別說知道他身份的人了。
往往只要他一個眼神,就能讓那些大家前進嚇的尿褲子,所以這會兒發覺自己的戾氣在人家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就覺得疑惑了。
她是真的不怕呢,還是漠視,不知道呢?
見他的手慢慢的鬆開了自己麻木的腳腕後,她才翻個白眼不雅的道:“我為什麼要怕你,跟你又沒血海深仇。”露個眼神就怕,這個世上,她怕的人多了,因為有太多狐假虎威的人了。
“……,”梅以鴻第一次踢到鐵板了,有人不買他的賬。
“喂,我說,你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這裡又沒有路,難道,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是跟自己一樣,穿越了?
“……,”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臉上,沒有眨動一下。
好吧,比眼神,燕蓮表示,她輸了。“你要保持神秘,我沒意見,但我想問問,你是想讓我救你呢,還是讓我漠視一切,徑自轉身呢?”雖然人家身上的殺氣比較濃,但是,她可以保證,在她有預防的情況下,他想抓住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男人的身上肯定受了重傷,所以才會躺在草叢裡沒有動靜。
梅以鴻發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