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事也黃了。”
燕蓮一家住的遠,村裡的事,除非是五兒過來嘮嗑,否則他們也不會主動去打聽人家的私事,所以白氏不說的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人家怎麼就聽了燕荷的話呢?”謝氏抱著寶珠,想起當初燕蓮出事的時候,原本可以打掉孩子,把燕蓮嫁的遠遠的,至少她不用孤苦一輩子。可是,應燕荷惱恨自己把杜氏手裡的銀子都挖出來給了朱氏,所以去村裡嚷嚷,愣是讓村裡人都知道了燕蓮的事,差點害的燕蓮浸豬籠。
這孩子,就是個不知道輕重,愣是把人往死裡逼的。
“如今事情怎麼樣了?”縐氏端著最後一盤菜上來,關切的問道。
這裡的女人或多或少都遭罪過,都委屈無助過,但心都是善良的。應巧玲在應家算是個無聲的,她會暗中幫一下謝氏或者方氏,但在朱氏面前,她從不敢這麼做,就怕惹怒了自己的娘,讓她的日子都不好過。
但就算是暗中幫忙,她在眾人的心裡是個好心的,所以聽到她遭遇這些,個個都挺關心的。
“我也不清楚,”白氏搖搖頭,咬牙說:“我是聽村裡也個婦人說的,我也沒多問,就怕被人嚼舌根,讓我跟珠兒的日子也不好過,”從和離後,應文博跟杜氏還有應家人從未來看過珠兒,就跟珠兒不是應家的孩子似的,所以,她的心也冷了,對應家的事也不管不問。
再說了,她一個和離的,能有什麼資格去問呢。
“唉,原本巧玲早就到了說親的年紀了,可她娘總說要找個怎麼怎麼樣的人家,這一耽擱,就把她的終身給耽誤了,”謝氏想起那個綿軟的小姑,心裡還是有些難受的。
就算她想幫,朱氏肯定是不允許的,所以她只能忍著了。
“好了,大家別說這些了,先吃飯,吃完了,讓燕琴去打聽打聽,她一個孩子,問的出的,”應翔安也關心自己未出嫁的小妹,要是沒有出嫁就毀了名聲,這輩子就真的難了。
燕蓮還有個孩子傍身,她呢,爹孃不能養她一輩子,等爹孃過了,大哥跟大嫂絕對是容不下她的。
眾人這麼打算著,卻沒有五兒來的快。
她帶來了最新的訊息 ——親事黃了,應巧玲含羞要上吊,被候氏發現,朱氏大怒,狠狠的打了應燕荷一頓,就連杜氏都不敢阻止,把應燕荷打的趴在床上得趟幾個月呢。
對於應家發生的一切,燕蓮沒有多大的感覺,因為當初燕蓮被應燕荷壞了名聲後,除了謝氏跟自己的弟弟妹妹外,整個應家的人都希望她死,所以一聽到應巧玲被應燕荷壞了名聲,朱氏就打了她,心裡就冷嘲著:孫女跟女兒,畢竟是不一樣的。
“我大嬸一心希望把應燕荷嫁給富貴人家,所以看到她傷的那麼重,就衝著朱氏哭嚎著,說她心狠,不顧孫女的死活,這一家鬧的,看熱鬧的都快圍的水洩不通了,”五兒坐下之後,看到寶珠,心裡稀罕的不得了,伸手逗弄著。
“這日子,還真的是沒玩沒了了,”應翔安吃了一顆湯糰,不滿的嘟囔著。
“燕蓮娘,秋兒跟小杰的年紀也不小了,過完了元宵節,他們的親事,你們可得抓緊了,也防著一些,人家是見不得咱們好的,”於奶奶聽了這件事後,對謝氏叮囑著。
“嬸子,我曉得的,”謝氏蹙眉,心裡也擔心。
有了應巧玲這件事,謝氏去找媒婆的時候,都是遮遮掩掩的,讓燕蓮看著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正月二十後,過年的氣氛終於淡下去了,實兒對北辰傲的不告而別還是有些生氣,但至少不會跟之前兩天一樣,無意中,總會喊著他,讓燕蓮看了心酸。
“燕蓮啊,給娘端碗水來,渴死了,”謝氏這幾天一直在奔波著兩個孩子的親事,這一天回來,嘴角高興的上揚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好事發生了。
燕蓮見實兒跟冬生在屋子裡習字,沒有因為謝氏的話而影響著,就趕緊走了出來,去灶間給她倒了一碗溫著的開水,出來笑著問道:“娘,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看你笑的嘴角都合不攏了,”
謝氏接過碗,大口的喝了幾口之後,把碗放在院子裡的木墩子上,拍著腿興奮道:“今天啊,我隨著黃媒婆去見了溪坑村的一個後生,那後生樣貌不錯,性子也忠厚,家裡有兩個出嫁的姐姐,家裡不但有磚瓦房,還有牛車呢,”
聽到這樣的條件,燕蓮也不由的點點頭,覺得這般殷實的人家,只要遇到忠厚老實的,對秋兒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謝氏把這件事跟應燕秋提了一下,應燕秋只是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