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得意的表哥會死在女人的身上,那可真的好玩咯。
楊夫人是恨鐵不成鋼,卻不知道很快的,等待著楊家的,就是一場大禍。
宴席開始,應皓軒是很無奈的應酬著,歐陽安說,若是江南有什麼動盪,總該需要這些老傢伙的,就算是虛應一下,也是要的,所以他才硬著頭皮來的。若不是因為送親而來的人裡突然少了一個丫鬟,這會兒,他已經坐船出海,出發往海國去了。
“大人,外面有得月樓的大掌櫃在外求見,說是要見世子殿下,”門口一個穿著衛兵服侍的人走了進來,行禮之後說道。
“得月樓的大掌櫃?”楊知府的語氣有些不善,覺得這個得月樓的大掌櫃還真的是不把他這個知府看在眼裡,竟然求見世子求到這裡來了,這擺明了是不給自己面子。
平日裡,自己帶人去得月樓吃個飯,這個大掌櫃都是按章辦事,從未給過什麼好處,如今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應皓軒聽說得月樓的大掌櫃來知府府裡找自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抬頭看著楊知府道:“知府大人可能有所不知,這得月樓乃是本世子的母親,護國公主在江南的時候辦的,這大掌櫃乃是我母親最為信任的,若是沒有什麼事,斷然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所以有打攪之處,還請知府大人海涵!”
應皓軒要是霸道一些,何必把你一個小小的知府看在眼裡。他這一次用世子的身份見楊知府,已經給足了他面子,要是還不知道好歹的話,那他就甩袖走人,他一個小小的知府,又能如何?
如同應皓軒心裡想的,楊知府顯然也是注意到這一點了,就把陰沉的臉色給收斂了,端起了虛與委蛇的笑容笑著說:“世子說的哪裡的話,這得月樓的大掌櫃,下官也是認識的,既然來了,那就讓他一塊兒入席,也好熱鬧一番!”
應皓軒沒有出聲,就當是預設了。
那護衛得了回答,就轉身去請人。
大掌櫃的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邊的世子,立刻見禮道:“小的給世子請安,”
“大掌櫃不必多禮,你來知府府見本世子,可有什麼事?”這個大掌櫃,他見過幾次,是個很衷心又不拿喬的人,從不會主動招惹是非,把得月樓管的很不錯的一個人。
大掌櫃的根本漠視了一邊的楊知府,也不管他此刻陰沉的臉,直接表情焦急的問道:“小的敢問世子爺,這一趟跟著世子爺來的,可有郡主或者幾個府裡的小姐?”
應皓軒一聽到大掌櫃的話有些不對勁,就正了正臉色說道:“此番離京的,唯有本世子一個人,不知大掌櫃為何要這麼說?”
“世子爺請看,不知道這塊令牌是屬於誰的,遺落在得月樓的住房裡,也是今日才到的,”大掌櫃把手裡的令牌遞給了應皓軒,站在一邊等待著他的回答。
應皓軒心裡疑惑,順手接過了那塊令牌,在看到上面有個熟悉的刮痕之後,立刻瞪大了雙眼,猛的站起來道:“人呢?”
大掌櫃一見世子爺果真是認識手拿令牌的那個姑娘,就立刻大喝一聲道:“把人帶上來,”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外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姑姑,姑父,救命啊!”林來富見自己進了知府府之後,就完全的變了,立刻哭天搶地的喊起來了。“得月樓的大掌櫃要殺人了,姑父,救命啊!”這進了知府府,難道還有人能製得住他嗎?
“啊喲,富兒,你這是怎麼了?”楊夫人看到自己捧在手心裡疼著的侄子變成這個樣子,立刻怒聲道:“你們是什麼意思?還不趕緊放人?”
楊夫人在叫囂著的時候,楊大人是保持沉默的,因為他發現那個大掌櫃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裡,所以就當沒有發現自家夫人的不妥,任由她怒罵著。
“稟告世子,拿著這一塊令牌的姑娘今日住進了得月樓最高的樓上,掌櫃的並沒有怠慢,卻出現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得了這畜生的一點好處,就給送去姑娘那邊的茶水裡添了腌臢的東西,他們進屋的時候,剛好被小的遇上,那姑娘卻不見了,就單單留下這一塊令牌在屋子裡,”
當大掌櫃的說到這裡的時候,應皓軒的臉上已經湧現了濃濃的殺意——他雖然從未上過戰場,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手上可沾滿不少的血腥,那都是殺了不少盜賊土匪,可是百姓心目中的好將軍。
“小的一看事情不對勁,就立刻想到了世子爺,可知道擁有這一塊令牌的姑娘,到底是何身份,小的也好送訊息回京!”大掌櫃知無不言的把事情說了個仔細,也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