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囂張了。
“蓮兒,不要這裡,你跟實兒要住哪裡?”謝氏拉過燕蓮,緊張的問道。
“娘,就算你保護住這裡了,有了我跟實兒住的地方,那秋兒呢,小弟呢?你也得為他們想想,放心,我會沒事的,”燕蓮低聲的安撫著她,對她全心全意為自己的心而感動著。
謝氏有了燕蓮的這句話,加上應翔安剛才那冷漠的樣子,突然變的強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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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應家分家(二)
在應家分家的時候,寸步不讓,一定要謝氏跟應根民把家分的公平一些,不能平白的讓他們幾家吃虧。這謝氏的強硬得到了侯氏的支援,因為她也是這麼想的,但一個人鬥不過啊,這有了謝氏的幫忙,她是如虎添翼。
而那個原本被杜氏挑起的小茅屋的那塊地,始終沒有人提起,燕蓮卻很有骨氣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去了於奶奶家暫住。
“娘,這當初大嫂賣了燕蓮得的一百兩銀子呢?這分家也得跟我們一點銀子吧,不然,讓我們怎麼活呢?”侯氏一見朱氏只分了糧跟地,銀子連一個都沒有,就不滿的叫嚷著。
沒分家的時候,家裡賺的銀子都在朱氏跟應根民的手裡,她們幾個妯娌除了杜氏外,孃家都不是很好,沒自己的私房錢,要是分不到一文錢,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還有,這房子還沒起呢,她們只是分到了地,以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的很,不跟大房一樣,住在老屋這邊就好了,不需要花多少的銀子。
“什麼銀子,你們這幾年吃我的用我的,難道就不用銀子嗎?”朱氏一聽要跟自己要銀子,就立刻漲紅了臉,跟要吃人似的,惡狠狠的道:“家分了,以後就各過各的,好不好的,就別來跟我說,養你們這些白眼狼……,”最後,嘴裡蹦出來的都是難聽的咒罵聲。
謝氏第一個受不了,就算朱氏給銀子,她也用不了,那都是蓮兒的血淚,她怎麼用呢?
家,暫時分了,只能住到年底,在過年前,他們就得全部搬走。
明明是杜氏說要分家的,可離開的卻是他們,這真正的成了一場笑話。
“你不是說你爹孃大嫂好嗎?既然好,你去跟他們要銀子吧,不然咱們家,到死都蓋不了屋子,”謝氏看著應翔安那蹙眉的樣子,第一次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叫嚷著,語氣裡滿是諷刺。
“是啊,爹,咱家一文也沒有,咱們蓋房子?”應文傑也淡淡的提醒著,眼神深處壓抑著濃濃的恨意。
應燕秋沒有說一句話,但她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父親,雙眼緊緊的抿著,情緒很是複雜。
第一次,應翔安被自己一直拿捏在手裡的妻兒給逼的有些下不了臺。
“我去找娘,”就當眾人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惱恨的丟下一句話,就轉身出門了。
看著應翔安轉身離去的背影,謝氏冷冷一笑,眼裡根本沒有一點的希望。
想從朱氏的手裡摳出銀子來,那是做夢。當初,自己嫁進來的時候,雖說家裡底子差,沒帶多少嫁妝,可村裡除了杜氏外,誰家不是那樣的。可這落在朱氏眼裡,就是自己萬般的不是,連敬茶的時候,一文銅板都不給,就給了個空荷包,讓她的心裡到現在還梗著一口氣呢。
誰家對待新媳婦會是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過,當時的委屈,又能跟誰說呢。
果然,應翔安去了上房,不但沒有拿到一文銅板,甚至還得到謝氏的一頓臭罵,說他不孝,要生生的逼死親孃,最後還是在杜氏的譏笑下狼狽的回了屋,神情很是壓抑。
第1卷 和離
等他回來了,沒有一個人理他,應燕秋跟著謝氏在收拾屋裡的東西,應文傑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誰都不願意搭理他,也沒對他抱什麼希望。
“小秋,給爹倒碗水來,”沒事找事的應翔安坐在小凳子上,衝著屋裡嚷著。
“爹,水就在你旁邊,你伸手就夠到了,”應燕秋在屋裡回了一聲,根本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可這件事在應翔安的眼裡就是一件大事,覺得這是女兒反抗自己的前兆,就猛的一拍手,衝著裡面嚷道:“讓你倒碗水,唧唧歪歪的,真當老子死了不成,在囉囉嗦嗦的,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在應翔安的觀念裡,能用拳頭解決一切的事,包括用拳頭對付孩子跟媳婦——而這個是可以自己動手的,至於外面的人,他沒那個膽子。
其實,這種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