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有人喝了酒,有些醉醺醺了,搖晃著酒瓶子後悔的嚷道。
“那個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上過戰場,可兇悍的很,”其中有人知道應燕蓮的一些事情,就略帶佩服的說道。
上戰場,連他們都覺得軟手軟腳的,可應燕蓮一個農女卻能在戰場上立下大功勞,這可不是誰都弄做到的。
“呸,一個婦人家,不在家好好的帶孩子,摻和男人的事,真夠不要臉的!”有人不滿應燕蓮,因為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們都困死在山上,等著痛苦的選擇。
所有人都對應燕蓮充滿了恨意,你一句,我一句的怒罵著,說出的話,簡直是不堪入耳的,更甚至有辱罵北辰傲的,覺得他一個大男人的看上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簡直就是眼睛瞎了,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之類的,把老十給氣的半死。
自家的夫人那是真正有本事的,而且還心善,她要殺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就如他們這些人,不顧百姓的生死,簡直喪心病狂到極點,是絕對不能留的。
有了辱罵的物件,個個都精神奕奕的,看的嶽三少也露出了笑臉,覺得自己心裡對應燕蓮的恨意都被人家罵出來了,心裡怎麼怎麼能不高興呢。
“兄弟們都高興,去,抓幾個人來好好的玩玩,沒有吃的,給他們聞聞也是好的,”嶽三少覺得光喝酒沒有什麼樂趣,山上又沒有女人,又沒有歌舞,就想看看那些百姓臨死之前的驚恐表情,覺得那樣才會感覺還是能掌控別人生死的嶽三少,而不是窩囊怕一個女人的男人。
老十一聽到嶽三少的命令,就知道不妙了。要是守衛去牢裡一看,發現人跑了一半或者所有的人都沒有了,那還不是鬧翻天了,所以立刻閃身往相反的方向去,開始燃火放訊號了。
果然,等到老十的訊號一放出來,山下的人都驚動了,舉得山上今天的舉動實在是太奇怪了。
“大人,那些人……難道是不想活了嗎?燒了自己的屋子?”這古怪的舉動,怎麼都讓人不解。
“別胡說八道,”東從容訓斥了一下,覺得事情也有些不對勁。
程雲望著山上的大火,皺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那是山上給我們的訊號,老十要動手了,我們要做好準備,”
“他一個人動手,會不會出事?”東從容知道有人潛伏在山上,就擔心的問道。
程雲也是擔心的,他們這些隱衛雖然不是親兄妹,但是卻比親兄妹還要親,所以她立刻皺著眉頭道;“東大人,煩請你給我一隊人馬,我要上山去看看,”
“這……,”東從容遲疑著,覺得從山下上去,有些不妥當。
程雲知道東從容的遲疑,就抬頭伸手指著山上的大火說:“那些人現在哪裡還能顧忌到我們,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有大火燒著,腦子都不夠用了,還能不好對付嗎?你儘管給人,不會出事的!”這個時候不上去,更待何時呢?
東從容見她說的也對,就立刻點了五十多人給她,讓她上山打探情況,若是有什麼情況的話,立刻給下山放訊號。
這程雲是公主身邊的人,要是出事了,自己也不好交代。
程雲帶著人,伸手利落的往樹叢裡走,完全不像個女人,伸手比那些男人還了得。
山上大火,那些喝的半醉的人還是有點直覺的,知道出事了。還不等他們起來滅火呢,去牢裡抓人的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不安的大叫道:“三爺,不好了,那些人跑了,都跑了,牢裡一個人都沒有了,”
“什麼?”嶽三少聽清楚了人家說的話,臉色大變的怒道:“怎麼可能會跑裡的?看管的他們的人呢?”該死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三爺,屋……屋子燒起來了,”一邊喝的半醉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嘴角還帶著笑呢。
嶽三少看到那大火燃燒的屋子,眼裡閃過狠辣,知道那是有人故意放火,為的是讓那些逃跑的百姓有更多的時機往山下跑,所以立刻果斷的決定道:“你們去找放火的,你們帶人把還沒逃到山下的人都給我抓回來……,”
“三爺,屋子呢?”有人還傻傻的問道。
“要什麼屋子,我們都要離開了,這屋子燒了也好,”這一次,嶽三少是飛快的下了決定,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若是嶽三少一開始就少了這些優柔寡斷,說不定燕蓮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呢。
要是他在燕蓮扔炸彈之後還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把刀子橫在百姓的脖子下不退縮,甚至動手殺了幾個人,或許燕蓮就會退讓,因為她不能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