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臉紅加無措了。
“北辰傲,我討厭你哥,”伸出舌頭,輕輕的添了一下他薄薄的唇,有些惱恨的道:“好歹,我幫他解決了大問題,他竟然讓你大嫂當壞人,還是不是個男人呢?”北辰老夫人跟北辰家其餘的人對自己有意見,那無可厚非,因為人家不認識她。
可是北辰卿不一樣,他不但認識自己,自己還幫過他幾次呢,可每一次幫過自己,這個沒良心的男人就忘記了,還對自己落井下石,她實在難以忍得下這口氣。
清雅的帶著泥土的清新味道圍繞在北辰傲的鼻尖,讓他伸手抱住了她,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蹭著,有些無奈的道:“他這輩都被北辰家的家規跟責任壓住,連掙扎都不敢……說起來,還是我比較幸運,因為不是老大,所以活的比較自在一些……,”
“他是你哥,不是你爹,”被他的氣息纏繞著,原本的怒氣也少了許多,但還是有不滿。
“唔……,”這麼大的誘惑在,北辰傲要是錯過,那就是傻——至於她的怒氣,還是讓大哥來消除吧,至於他,先滅火再說。
應翔安跟應祥林去給朱氏說年禮,準備的東西還算是客氣的,有雞有肉,有糖有乾果,還有兩匹布料,這年禮在村裡算是頭一份了。謝氏跟方氏的打算是不想在大過年的時候惹不高興,客氣一些,也能堵住朱氏的嘴。
可是,她們忘記了,朱氏的心就像個無底洞,越對她客氣,她越會叫囂。
“怎麼回事?”當謝氏跟方氏在院裡陪著曬著陽的應燕秋聊天,實兒在一邊扎馬蹲,燕蓮跟北辰傲站在一邊看著,對實兒進行指點的時候,看到應翔安跟應祥林兩兄弟狼狽的回來,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謝氏就一個驚愕的站起來質問道。
“天,”方氏看到自家男人臉上的紅痕後,驚愕的手都抖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受傷的?”那紅痕就是一個巴掌印啊!
看到應翔安兩兄弟那狼狽的樣,燕蓮的雙眼眯了一下,知道老屋那邊的人,又不得安寧了。
“嘴角都破了,這衣服也一條條的,快去換件衣服,”謝氏心疼應翔安受傷,急切的說道。
“我去拿藥去,”家裡總有人受傷,所以燕蓮去京城的時候,買了一些外敷內服的藥,都是治跌打損傷,化瘀散熱的。
應翔安跟應祥林的身形是差不多的,謝氏拿了衣服給應祥林,兩兄弟換了衣服後,燕蓮拿來藥給他們,順口問道:“爹,四叔,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給老屋那邊送年禮的嗎?怎麼就被打了呢?”
見他們受傷了,原本在後院忙著的方有佔跟應傑在聽到應燕秋的喊叫聲後,也急急的回來了。
“是啊,是誰打的?大過年的,怎麼好意思動手呢?”應傑看到自己父親被打,眼都紅了。
不管大家怎麼會,應翔安跟應祥林都保持沉默,對誰動手的事情,都一言不發的。
大家見狀,都疑惑的看著,心裡更加疑惑了。
“是爺爺奶奶,對不對?”唯有長輩動手,爹跟四叔才保持沉默,免得人家說閒話。
“好了,爹跟四叔都沒事,就別再問了,”應翔安沉默了一下後,算是預設了。但他也瞭解自家閨女,就忍著嘴角的疼痛勸著說。
“為了什麼?”燕蓮很冷靜的問。“嫌棄年禮少了,還是覺得年禮多了?”答案,恐怕是第一個吧!
“那樣的年禮,還少嗎?”方氏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話裡滿是委屈。
“你們的爺爺是覺得年禮少了,可你們奶奶……她要我們給銀,否則過年就一家一個的來我們兩家過年,我沒同意,她就尖著嗓罵人,還打了我們一巴掌,把衣服都撕破了,”應翔安知道事情不說清楚,肯定會鬧的更大,就扯著嘴巴忍著痛說道。
“一家一個?”謝氏一聽,忍著怒氣冷笑道:“大哥家呢?老大養老,得的家產最多,不是嗎?”當初分家的時候,她可冷酷著,一心想要依靠老大家。如今,老大家的都毀的差不多了,她就把手伸到他們幾家了,想的可真是好啊!
“大哥不在家,博跟大嫂他們在,”應翔林苦澀的說道。
分家時候的委屈跟無助,還在他心裡縈繞著,想著如今苦盡甘來,日好過了,就想好好孝順一下爹孃,沒想到會受到這樣的對待,讓他的心再一次的冷了。
“他們說什麼了?”應傑怒氣衝衝的問道。
他們一家,除了大伯之外,沒一個好東西。做人不檢點就算了,還成天弄些陰謀詭計,沒個安心的。
“博說,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