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痛恨,覺得會壞了村裡的風氣,影響了村裡的風水。
“杜氏,燕荷了?你個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把你的女兒拿去賣了?”朱氏也從屋裡出來,見杜氏那麼狼狽的回來,燕荷跟那個孩子都不在,就知道事情失敗了,所以順著安排好的計劃,往下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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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完畢,今日假期,人真少啊,懶懶看著好糾結!
第6卷 真的有報應嗎?
面對這一陣仗,杜氏確實是慌了,因為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夜不回來,竟然變成了這樣的情況,有些懵了。
“燕……燕荷自己不見了,我怎麼可能會賣女兒呢?”杜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嘴巴,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燕荷在家好好的,怎麼自己就不見了?杜氏,你好狠的心啊,連自己的女兒都賣了,你根本不是人,”朱氏才不管她的解釋,她想要自己的大兒子能再討一房回來,這樣的話,就能留下一個根,不會被村裡人看不起了。
這麼一來,杜氏必須地休掉,否則有她在,日子照樣雞飛狗跳。
“娘,我不是那樣的人,”杜氏急急的辯解著。
“是不是這樣的人,你心裡清楚,”應祥德看到杜氏如瘋子一般的樣子,心裡多少的夫妻情分都沒有了。“你想回家,可以,”在看到杜氏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又狠狠的給予了致命的一擊,“把燕荷找回來,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回到應家!”
“她有腳有手,自己跑了,我能去哪裡找她?”這會兒,恐怕已經瘋掉了。這件事,她是萬萬不敢告訴應祥德跟朱氏的,就怕人家轟自己走。
“找不到,那你就滾吧,”應祥德冷酷的道:“就你一個婦人,衣衫不整的一路走回來,就該浸豬籠死,”他盯著杜氏的眼神,格外的冷酷,好像這個女人不是跟他同床共枕那麼多年的,反倒更像是陌生人,恨不得她立刻死。
要是原主應燕蓮看到這一幕,就會想起當初自己懷孕的時候,村裡人都在圍繞著要浸豬籠,他站在杜氏的身後,是一臉的冷酷,那樣子,可怕的驚人。
今天的情況,一模一樣。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杜氏驚恐的辯解著,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解釋不了。
一路從京城回來,她早上什麼都沒有吃,身上一文都沒有,一路被人指指點點,想著只要回了古泉村,回到家,就好了。可是現在看來,是她太可笑了。
“做沒做過的,天知道,我們是不知道的,等會讓祥德去找村長,給你寫封休書,你就走吧,別在這裡沒臉沒皮的糾纏了,你不要臉,我們應家還要臉呢!”朱氏拉著應祥德走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了,擺明了是不許杜氏在進去了。
休妻對於村裡的人來說,是大事。
“你們看,這杜氏啊,就是做人太毒了,才遭報應的,”有人小聲的議論著,看到杜氏那無助的樣子,誰也沒有起同情心。
“就是,當初,她怎麼對白氏的?白氏還好了,至少身邊有個健全的女兒,可不像杜氏,壞事做盡,兒女都被毀,這應祥德要不休她,還真的說不過去呢!”對於別人來說,杜氏就是壞人,應祥德就是被欺負的那個人。
可是,若是聰明的人就知道,剛才疾言厲色的應祥德真的是他們記憶中認識的應祥德嗎?
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小人,就看你做人高不高明瞭。
“她當初是怎麼對白氏的?就因為人家生了個女兒,就把人家趕走,什麼都不給……哼,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娼婦,說是媳婦,生個兒子不是親生的,自己也被毀了,這才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有人感嘆,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實在太長了。
這年頭,就是一年河東,一年河西啊!
杜氏不願意去,但被朱氏踢著,一路罵罵咧咧的,像唱戲似的。當眾人的議論聲傳進杜氏心裡的時候,她抬頭看看眾人,很想問問,真的有報應嗎?
當初自己堅持要休了白氏的時候,白氏是那麼的傲氣,徑自帶著自己的嫁妝,頭也不回的走了。可現在……自己身無分文,被休了,要怎麼活?
孃家是回不去了,爹爹癱了,嫂子成天跟大哥對著幹,家裡天天的不得好生,以前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報應?
白氏抱著珠兒站在小路的路口,看著喧鬧的人群,看到披頭散髮,穿著耀眼白衣的杜氏,心裡很清楚的知道,杜氏昨天是去做什麼了。這個是燕蓮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