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不下。
“你敢不吃?”那奴隸一臉猙獰,扳開他被烙得血肉模糊的嘴,將糠餅硬塞了進去,阿正噎得不行,費力地咳喘起來,滿嘴的血水隨著被燙傷的黃水流出,想躲開這暴力的餵食,卻躲不開。喂好了糠餅,那奴隸踢了他一腳,向眾人澄清:“我這是為了大夥兒的利益,不是同情他,不要搞錯了!”說完,一橫走了。
阿正剛剛被噎得不行,但四周眾人的毒辣目光像是鋒利的刀劍,如果他再不起來繼續搬米,那些人一定會衝過來繼續打他。他低吼一聲,強壓制住疼痛,背起米又站了起來……
白真真在牆外唸咒語,白狐身上的符咒起了反應,它的靈魂便又回到白真真身邊。
“什麼情況啊?王爺有什麼反應?”白真真著急上火問道。
“他似乎很生氣,把阿正叫來搬大米。”白狐又把如何搬大米的事情講了一遍。
白真真不可置信,既然知道阿正是親生兒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阿正前幾天的傷還沒好,搬這麼多袋米這是要把他折磨死啊。想到這兒,她雙腳發軟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怎麼辦,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得去搬救兵救阿正去!
☆、國家脊樑不可彎
白真真著急忙慌回到閻王府,把白狐交給張鶴,將發生的事情通通說了出來,張鶴搖頭:“白大人,鄭大人不是和你說過治標不治本嗎?你怎可如此莽撞?”
白真真悔得淚水簌簌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