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的j□j,一個別人眼中的j□j下賤的玩物。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婊子這種角色,我已經寫過兩次了。感覺很有挖掘點
還是老話,求留言求收藏啊
☆、無來由的妒忌心
那些名仕富紳,公子才人會用世界上最美的語言來讚美林鈺兒,看著鈺兒美貌的時候雙眼泛花,鈺兒也自得其樂,長袖善舞,飲酒作樂,吟詩作對,和那些男人徹夜纏綿悱惻,恣情享受著片刻的美夢。然而,天明時,一切就被打回原形,那些男人們會繼續回到自己安定的生活,和妻子兒女過平常日子,不願再被打擾。林鈺兒白日裡再見到那些晚上在自己床上翻雲覆雨的男人們,他們會躲閃不及,似乎很怕和鈺兒扯上關係,壞了自己名聲。
實際上,沒有一個人從內心瞧得起她。直到五年前遇到那個默默無聞的鄭直,她的心才漸漸被溫暖,被承認。從那個時候開始,林鈺兒開始嚮往一片乾淨完整的愛情。
當年那個鄭直是個平凡卑微的窮酸秀才,一沒身份二沒地位;甚至內向靦腆,滿臉青澀,言語間愚鈍,常常垂著頭,毫無自信。
但鄭直是真心仰慕林鈺兒的,為了能看林鈺兒一眼,他能在林鈺兒常經過的小橋邊上從白天守到深夜,被凍得全身發抖,卻只是在遠處偷偷的眺望。即使是遠遠的一眼,也可以讓他感受如進入天堂般的美妙與快樂。林鈺兒很快聽下人們在傳這個傻小子,心中覺得有趣。
為了能和林鈺兒說上一句話,鄭直可以撒盡錢財,才買得機會和她在同一張桌上,共飲一杯涼茶。那天晚上,鄭直好不容易見了林鈺兒,卻支支吾吾,滿臉通紅,一臉憨傻的憋了半天,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因為這份青澀乾淨的純愛,林鈺兒將整顆心都交給了鄭直,贈他金銀,為他從良,從此潔身自好,不再和其他男人產生關係。為了斷絕和原本老鴇的關係,林鈺兒幾乎是捨命利用了各種勢力給自己脫身,最後得罪了不少人,才贖得自由之身。林鈺兒從此離開了優越的生活環境,和鄭直一起,布衣荊釵,過上了平凡的日子。
然而,這樣歇斯底里的付出,換來的卻是鄭直無情的背叛。
就在三年多前的一個晚上,林鈺兒發現鄭直和另一個女人有染。那個女人姿色平庸,才華全無,只是平凡粗鄙的丫頭。鄭直卻和那個小丫頭暗連株胎,還懷上了一個孩子。林鈺兒自小從事那種下流工作,喝過特製的毒藥,是一輩子生不出孩子的。
東窗事發,鄭直跪下認錯,說只是一時糊塗。林鈺兒大度原諒了他,並表示男人三妻四妾,乃最平凡之事;又說男人要傳宗接代,無後為大,她願意接納那個丫頭。那丫頭連連和鄭直一起感謝林鈺兒,三人便和睦得像一家人相處下去了,其樂融融,從來沒有任何爭執吵鬧。
一個月後,那丫頭有些受寒咳嗽,林鈺兒便給她燉了鯉魚湯,說是要給她補身子。剛吃下去,懷孕的丫頭一命嗚呼,一屍兩命。
這鯉魚不是毒藥,但因為咳嗽,那丫頭事先有服用大夫建議的甘草。甘草和鯉魚都沒有毒,但和在一起有了毒性,再加上孕婦的身子比一般人弱,甘草和鯉魚所產生的毒剛好和孕婦相剋,吃下去自然就歸了西。這一招,檢查不出毒性,旁人很難知道死因。
鄭直是個不喜歡裝糊塗,每件事必要弄個一清二楚的人。他透過暗自調查發現了是林鈺兒動的手腳,便與她對質。林鈺兒被揭穿,便惱羞成怒威脅:這甘草是鄭直親自抓的藥,如果這事情捅出去,兩人就是共犯。於是鄭直只有偽造那丫頭是疾病而死,不敢報官。
過了幾天,鄭直漸漸覺得,旁邊這個剛剛殺了人、還依舊滿面春風的女人愈發恐怖,便提出分手,要回四川老家去。林鈺兒拼命挽留道歉,甚至跪著抱著他的大腿慟哭,苦苦哀求,卻得不到一絲原諒和滯留。
鄭直當時悲憤之中說了一句狠話,重重傷了林鈺兒的心:“你內心深處,不過就是一個卑鄙低劣的j□j,”說完便揚長而去,訂好西湖上渡船的船票,準備啟程回老鄉。
林鈺兒也是個有黑道勢力和脈絡的人。以前她交往的男人中,有一個就是黑幫的匪頭子。於是,她找到那個匪頭子,讓他故意製造一場殺人劫財燒船的意外,讓鄭直死。林鈺兒甚至吩咐那匪頭子,殺鄭直前告訴他:他今天有這個下場,全是因為他背叛辜負了林鈺兒的一片真心。
那天晚上,當林鈺兒遠遠看到湖心漫天的火光,聽到鄭直淒厲的慘叫聲,她的心被一種痛徹心扉的快感撕成一片片。她當時心死如灰,覺得一個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