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嘲笑和欺辱。”
“我還記得,他鞭打過白真真。”
“那就讓他每日在地獄受盡鞭刑,讓鞭子將他每一寸面板打爛,直到打成白骨;再恢復原形,再打。”鄭大人又寫下一句話。
“他逼您吃過穢物……”
“那就讓他每日在各種穢物中浸泡,每日食物只有穢物,不得讓其吃上其它任何東西……”
“還有他助紂為虐之罪……”
兩人一唱一答,越說越恐怖,趙世德聽得汗水直冒,“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趙世德語氣軟了下來,哭泣著向鄭大人求助道,“阿正,我們是親兄弟啊,你記得不,我還讓你讀書識字。我是對你好的……要不然,你怎麼能考上狀元……”
鄭大人對趙世德冷笑:“正因為是親兄弟,我才不顧危險,幾乎每日相勸,你從來不知悔改。如此惡行,天理難容,誰也救不了你……”
黑歧加了一句:“你教阿正讀書認字,不過是為了抓其把柄,好更好的利用做事。但你何曾把阿正當人看過?每每心情不好,就虐打他取樂,並以認字之事來威脅他,若不聽話就報告王爺。阿正難道沒有以兄弟之名向你求助過,你當時又是什麼態度?”
趙世德還記得,幼時,他以各種花樣虐待阿正,阿正從來不吭聲不反抗,只是眼眶含淚,神情傷感。
趙世德覺得無趣,一日要殺和阿正在一起關係好的幾個奴隸取樂子,故意看阿正反應。阿正才跪著磕頭求饒。並以兄弟之名相求,卻被趙世德告之王爺,阿正被慘虐。當阿正氣若游絲躺在刑房時,趙世德又趕來,命人用粗鹽揉遍阿正鱗次櫛比的傷口。看著阿正憋著啜泣和傷痛,他心中更加得意:“就一賤奴也有資格和本小王稱兄道弟,賤種,噁心!極度噁心!你就是一隻狗,只配吃屎。”並令人取來糞便,要強行灌食。
阿正當時虛弱哭叫掙扎道:“……求您,求您,停手……不要啊……”
回憶回到現實,趙世德看著高坐公堂,威風凜凜的鄭大人,心中哀呼,現在易地而處,阿正怎會輕易饒了自己……
“人間有句話怎麼說呢?”鄭大人低笑道,“寧願人負我,不願我負人,兄弟一場,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只要你能做到,凡是你對我和白大人犯的罪,可以輕饒。但你對其它人所施罪行,依然按照刑律嚴厲處置。”
趙世德眼睛發亮:“要我怎麼做,怎麼做都可以……“
“我給你一個時辰的陽壽,你去給王爺傳話,說閻王府有令,凡是有參與戕害奴隸的,明王府內一天死一人,直到奴隸制度被推翻……不過,趙世德,醜化說在前面,如果在一個時辰裡你幹了不該乾的事,我隨時可以收回你的命,減刑的事也就當我沒說過。”
趙世德驚異,“你們這是要殺人啊!”
鄭大人答:“這是新的理法。從古至今,作惡之人,多是死後受罪。死後受罪千萬倍,人間卻不知曉。以為做好人無好報,做惡人過得舒坦。但事實並非如此。那罪責反正都是要受的,將懲罰推到人在世之時,讓人間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才能阻止更多人作惡。”
“我知道了,我去做,我馬上去做!”趙世德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們不要恨我。我也是被父王害成這樣的,他從小就給我灌輸奴隸不是人,我只是聽話而已。”
“恨你?”黑歧輕笑,笑容中帶著調侃,“我們又不是人類,不玩仇恨這東西。等你贖清罪業,改過自新,我們或許可以當朋友。”
“是啊,等你從地獄出來,我可以請你喝茶。”鄭大人淡淡笑道,言語中又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有個躲在暗處多年的生命,正在蠢蠢欲動……
作者有話要說: 草包王子終於栽了
☆、死前悔悟救紅顏
當天深夜,阿正住在林鈺兒家裡,發著高燒,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知道白真真一直沒來這裡,他心中有些倉皇。按約好的,她應該會把小書發放完後回來這裡一趟,卻遲遲沒出現。正在著急中,忽聞敲門聲,阿正開啟一看,竟然是滿臉慌張的阿星。
“阿正哥哥,真真姐和我一起去發小書,但我突然找不到她了,她是在這裡嗎?”
阿正有些慌亂:“她也沒在我這兒,”繼而沉眉凝重道,“不會是……我去找她去。”
這樣說好,他便匆匆穿好外衣,冒著風雪,要出去找。林鈺兒忙喝止住。
“阿鄭莫要如此,你還發著燒,出去病會加重;而且你這張臉很多人認識,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