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銳利的色彩。
“什麼是《狀元鄭直兩三事》?是本書嗎?”阿星天真地問鄭直。
白真真臉憋得通紅:“這種東西小孩子別問!”
阿星的眼睛眨巴眨巴:“我已經十二歲了,不是小孩了,我也想知道。”
白真真瞪了鄭直一眼,提什麼不好,非得在孩子面前提起這種小黃書。鄭直自知不妥,半蹲下來跟阿星一臉嚴肅鄭重說道:“我在辦案時曾經發現有不少人莫名其妙慘死,死相十分可怖,七竅流血,口齒歪斜,而且死後身體馬上糜爛。後來經過調查發現,凡是這樣死的人,都是看了《狀元鄭直兩三事》,原來是有人借我的名來將詛咒灌在書裡,專門索命來的。聽說有個人不信,專門想方設法找來此書,第二天,他便吐了一水桶血死了……”
阿星聽得骨頭髮寒,退了兩步:“我不看了。”
鄭直一本正經拍拍阿星的肩膀,面色嚴肅:“哎,其實我也很有興趣想看。但是……”鄭直抬頭看看已經滿臉黑線的白真真,“我要是看了就再也見不到你真真姐了,所以還是決定不看了。阿星啊,你以後要是見到有人傳此書請一定告知我,我一定把書銷燬,以免傷害更多人性命。”
阿星有點害怕地點點頭,毛骨悚然。
白真真看著鄭直用著如此語重心長而肅穆的表情說著如此不著邊際的謊話,憋著想笑,卻又不想在阿星面前露餡。我的阿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幽默感,而且講這種笑話還可以講得如此正經,不動聲色。難道是跟我學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白真真又摸了摸那些掌握趙責罪證的小冊子,心中傍徨了一陣,到底這些東西披露出去能起多大作用呢?
……
鄭直這兩天被吊銷了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