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隱約記得這銀票的制度應是起源於唐宋,不應該出現在漢朝啊……而且造紙術是什麼時候發明出來的啊?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東漢蔡倫發明的吧?難道現在已經是東漢了?到此為止,她就真的記不清了,雖然自幼聰明過人、才思敏捷,可是中學所學歷史未免太久遠了,原諒她已經全還給老師了,不過所幸還是有收穫的,袖兜裡的銀票可是蘊藏著這個朝代的基本資訊吶!
正沾沾自喜,耳邊傳來一聲大吼,驚得韓文殊登時回過神來。
只見一旁站著的紀澄滿臉狐疑,他雙臂環胸,有些怨氣道:“子卿兄今日這是怎麼了?從一早起便魂不守舍,我叫了你十幾聲,你都一動不動,像被勾去了魂兒似的。”
想是剛才欣喜過度了,韓文殊忙定了定神,拱手抱歉道:“為兄方才想起了些要緊事,急著處理,便就此告辭了。”
紀澄聽她這般說,伸臂拽住她不放,眼睛瞪得似銅鈴,著急忙慌道:“三日前,你我二人不是說好,初六這天散了朝到如意兄府中做客的嗎?”
心中萬般無奈,這韓文殊臨死前怎麼還留下沒收尾的事要她去處理?正想尋個理由推辭掉,紀澄卻已繞到她身後,邊推搡著她,邊一臉壞笑著絮道:“這次子卿兄你就別想逃了,小弟也已經許久沒去拜訪如意兄了,今日這局可是早就定下的,你可不要再推脫了……”
韓文殊眼見推拒不掉,只能無可奈何地坐在紀澄的馬車上,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紀澄這個話匣子一上車就絮絮叨叨地說個沒玩,但見她訕訕地像是有心事,以為她還在發愁上表奏摺請命出征之事,便也安靜了下來,坐在一側閒閒無聊地喝著茶,這馬車裡面極寬敞,可放下一個小桌,車伕駕得極穩,桌上茶水一滴未灑。
她佯裝漫不經心地從袖中又掏出一張銀票,拿在手中細細觀摩著,其上所印卻與她所設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