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又是冷不丁的一下。側眼偷瞄著許欣的反應,以判斷自己的動作是否標準,是否合了許欣的意。
許欣移過眸子,對上許諾慌忙躲閃的目光,微微皺了皺眉,“要是太輕鬆,就再加點難度?”許欣講的是疑問句,可不就跟肯定句一樣嘛!許諾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努著嘴,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兩隻眼珠快快地轉著,思忖了一下,又恢復了正常表情。怕許欣一個不高興,指不定又想出什麼想法折磨她呢!
許諾一舉一動全落在了許欣眼裡,也不點破,只是佯裝怒意瞪了一眼,那效果簡直是太立竿見影了。動作做得無可挑剔,就連那眼神裡的認真也是無可挑剔了。
許諾都沒察覺許欣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許欣已經再次回來了。要問許諾是怎麼知道許欣回來的,還不是藤條先生告訴她的。這個動作並不輕鬆,腿和脖子都痠痛得要死,傷痕累累的臀落在鵝卵石上,還要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這種痛苦,難以名狀,難以言說。腹部就好像是一團火在燃燒一樣,是那種酥軟痠麻的痛,難受的要死。時間長了,兩條腿就跟機關槍掃射似的,抖個不停,怎麼用力,都控制不住。然後就被藤條先生又招待了一遍,“咻啪”、“咻啪”……連著五下,都抽在了小腿上,前面又沒軟肉可以緩衝一下,全部砸在了骨頭上,疼的許諾“哦哦啊啊噝噝”的喊了出來,眼角堆著的兩滴晶瑩的小淚珠可憐兮兮地向許欣證明著“真不是故意的”。“喊什麼?還想試一次嗎?”很顯然,許欣並不領情。說是這樣說的,卻沒再落下一次。
許欣等著小諾重新做好了動作,才繼續說道“這個,記得怎麼樣了?”手裡晃著一張紙。許諾回憶了好久才想起是那張滿是數字的紙,不禁苦笑。當時就沒記住,現在都這麼長時間,能記得住才怪呢?委屈地噘著嘴,卻沒有一絲遲疑,“許諾沒有記住,許諾知錯,願意受罰!”
“沒記住?” 許欣挑了挑眉毛,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