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善事將皇上年輕時候犯下罪行都洗刷掉,千萬不能將那些烏七八糟東西降臨到小皇子身上,嚴五兒挺直腰桿心下發誓。遂那日下午就看見往日裡在宮裡穿的五顏六色挺胸抬頭從不主動與人打招呼的嚴大總管換了一襲素衣老是小跑步與那給各個宮裡送煤送木材的小奴才一起,還去御膳房要吹火,將見著他的太監宮女們驚的眼珠子險些要掉出來,還當宮裡出了什麼事皇上將嚴大總管給降下去幹粗使呢。
倦勤殿裡,皇上終於不哭了,縮在牆角盯著虛空中的一處怔怔不言語,穆清因為要吃許多保胎藥還要在床上靜臥不知多長時日煩心,一個人在榻上生悶氣半天,再抬頭就看見皇帝那麼大個骨架子蜷手蜷腳縮在角落裡模樣,他臉上還帶了先前痛哭的淚痕,這會兒眼淚乾了那眼淚道子橫七豎八的畫在皇帝臉上,他嘴唇也是個乾乾的樣子,無端叫人覺出了一點可憐來。
穆清看半天,伸手“來。”皇帝轉頭弓腰往榻上來,一頭撞進穆清懷裡。
穆清叫他撞得險些後仰,輕聲呵斥“真是,不能輕點。”順勢往後挪了一點將皇帝讓進榻上來,皇帝還是那麼個將頭臉枕在穆清懷裡模樣一直不抬頭,穆清撫了撫皇帝頭頂側臉,看他睜著眼睛睫長長眼皮又要發溼連忙一把將他眼睛捂住。
孩子都還沒有生出來,只是因為清豐一句話他就這個模樣,該是有多渴望一個孩子,他緊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