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她哪裡有想吻他了。
白心覺得問的也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是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時間了。
她首先問的是沈薄,沈薄說:“我當時在廚房煮咖啡,安慧小姐可以作證,我和她有碰到一次面。”
“安小姐,大概是幾點,你見到了沈薄?”
“是8點35的時候,我看到了沈先生,他應該早就在廚房了。”
俞心瑤死亡時間應該是8點30左右,但8點35分碰到了,就說明沈薄早就在廚房,所以,他很可能不是兇手。
白心問:“那安小姐你呢?”
“8點35的時候,我下樓去客廳熱開水,一出門,就看見葉南鬼鬼祟祟站在心瑤房門口,理論上說,他能證明在心瑤死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房間裡,沒有行兇的機會。”
葉南點點頭,“嗯,安慧的話……我的確可以證明。”
而安慧在8點35下了樓,有沈薄與葉南為她作證,所以她也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接下來就只有周瀟了。
白心問:“周先生,你當時在哪,又有誰為你證明嗎?”
周瀟說:“我在房間裡休息,沒有人可以證明。”
所以,他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那俞心瑤出事的時候,她的房間有人進出嗎?”
葉南搖搖頭:“沒,所以說,這肯定是伯爵夫人做的……”
而且,俞心瑤出事時,門口一直守著葉南。如果葉南真的不是兇手,這就成了一樁懸案了。
但葉南有充足的作案理由,以及時間還有機會。
甚至還有周瀟,誰知道他究竟在哪,又搞了什麼鬼。
沈薄忽然勾唇,說:“還有,白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及蘇牧?”
“你在懷疑我們?”白心難以置信。
“正如你懷疑我們一樣,你們有不在場的證明嗎?”
“我和蘇牧一直待在一起,在房間裡。”
“有人能證明嗎?”
“我們互相……”白心說到一半,啞了聲音。
按道理說,她也有可能和蘇牧串通了謀殺俞心瑤,總之他們也難逃嫌疑,不被人相信。
案件進行到了這裡,陷入了一個死局。
沒有推進的線索,所以無法破案。
葉南說:“那……心瑤可能是自殺嗎?”
白心抿唇,“兇…器呢?現場沒有兇…器。”
對了,他們還需要找兇…器!
沈薄掏出鑰匙,解開了自己的手…銬:“在你們之中,我算是嫌疑最輕的,所以,我自己給自己解開手銬。最後,我的咖啡還沒喝,祝審訊愉快。”
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點了點頭,就拿著一根深黑色手杖,撐去廚房。
不一會兒,還真有濃郁的咖啡香飄來,捲入人的鼻間,沁人心脾。
蘇牧從手袖裡掏出一枚黑色髮夾,細款,一下子插入手…銬之中,解開鎖,走了。
他說:“沈先生,我要卡布奇諾,帶我一杯。”
沈薄嗤笑一聲,“你不知道卡布奇諾在義大利,等同於中國的豆漿?你見過有人晚上喝豆漿的?”
“見過,我就是。”蘇牧認真回應。
“……”沈薄無語。
白心盯了一眼自己的手…銬,它還結結實實困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一下子也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就這樣跑了?
好歹也把她放出來?
大概過了半小時,這倆親兄弟才結伴回來,解開所有人的銬子,就剩下葉南一個。
他的嫌疑最大,不管是不是,為了人身安全起見,都不能解開他。
白心說:“現在基本的情況都知道了,剩下的還有兇…器,如果連這個都確定是葉南,那麼他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證據確鑿了。”
其實不光是白心,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懷疑葉南,畢竟怎麼看,他都是最有可能殺害俞心瑤的那個人。
論愛恨糾葛,他有;論作案時間,他也有,就是警方來調查,一個重大嫌疑人的身份,他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所以要搜,就搜他的房間,先從他那開始。
葉南人就很軟弱,早被嚇破了膽,雖然嘴上還分辨著不是自己所為,卻也基本是聽之任之,不再反抗。
白心和周瀟他們搜查了葉南的e間,他的房門大敞開,在樓下,樓上就是俞心瑤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