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她往身側拉了拉,緊緊靠著他的肩,溫和道:“是朕不對,不該那麼猜忌你,你是朕的人,他們合該清楚,朕不捨得讓你活在暗處,你也不必不好意思,朕看他們誰敢亂說。”
盛苡還是有些不習慣,在他身上傾瀉感情,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心裡明白就好,不是用來宣揚,增長自身氣焰的。看向他的側影,人如其語,從來不掩藏對她的感情,把她置在光明磊落的位置上,使她也能坦然面臨自己的處境。
皇帝步子越走越偏,丟開眾人,帶著她拐入一條夾道立住腳,接過傘柄把她嚴嚴實實罩住,堵在牆簷下問:“這幾日有沒有好好喝藥?往後碰著雨天,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沒得膝蓋兒疼。”
盛苡踮腳撣去他肩頭的雨水,點頭道:“奴才記著了。”
皇帝吸了口氣,突地皺起眉頭問:“你嘴裡什麼味道?”見她愣眼兒,他心下轟然一聲,這股香味兒他再熟悉不過了,值班大臣每隔一天要發桂花,槐花,清香草以及豆莢等製成的“舉口香”,發這類糖的目的是去除他們的口氣,方便他招呼隨扈。
皇帝扣緊她的下巴抬起,眼睛裡幾乎竄出火來,指端有些發顫,寒著嗓子問:“堯堯,你讓他親你了?”
牆頭迸濺的雨珠澆進他的眼睛裡,積成深潭,也澆糊了她的腦子,跟他對了一會眼,才明白過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低頭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紙包遞給他,“萬歲爺喜歡吃嗎?奴才這兒還有。”
皇帝回過神,知道是誤會她了,把她摟近,愧疚道:“是朕的錯,答應朕,你往後不會再跟他說話。”
盛苡抬手握緊他的肩頭,在他懷裡搖了搖頭,這件事上她不會退步,他是皇帝,有身份有權利,對她的感情很大程度上有種本能的霸道和佔有,這令她感到心安甚至是感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