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早餐,我跟她講了我們的關係,她就讓我進來了。”
“……我們什麼關係?”
“你說呢?”慕宥壞壞笑著,一口氣吹在她臉上 :“做夢都會喊我名字。”
“那是因為我夢到你……”她反應迅速,止住了。
他眼底泛起漣漪,追問:“夢到什麼?”
她乾巴巴道:“沒什麼。”
他扳住她的下巴,低頭含住她的唇,一瞬間變得溫涼,近在咫尺的是他溫柔的灼灼黑眸。
南樛氣息微喘,半晌才緩過來,用力推開他,說:“慕宥,我配不上你的。”
“沒事,”他理了理她微亂的髮絲,低頭啃吮著方才的香醇,道:“以前的我不管,今後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天邊泛起了紅。
他們簡單解決了早餐,南樛問:“你怎麼這麼早就來找工作了,不用上課嗎?”
他抿著嘴唇,道:“我和時霆徹底取消了合作,以後不會靠繪畫掙錢。來這裡也是經人介紹,有家建築公司暑期招實習生。”
南樛笑笑:“……大二就開始這麼拼?”
“沒辦法,”他眼睛亮晶晶的:“要掙錢娶老婆,得提早奮鬥。”
南樛莫名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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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考研後,南樛的生活還是很忙碌,一邊要工作,一邊要準備畢業論文。
民大關於她的事蹟紛爭漸漸消散,雷清有打電話叫她回去。
她佯裝笑笑:“都大把年紀了,沒必要為點小事爭個七竅生煙,我留在這真是因為工作了。”
雷清問:“那你考研怎麼樣。”
“上了。”
“考上哪裡了,民大?盛京大學?”
“在南大。”
“太好了,”她語氣中透著掩飾不住的喜悅:“離我家好近的,以後你可以來找我玩。”
“好啊,”她笑笑:“你找了哪兒的工作?”
雷清說:“一家保險公司了,是做組訓,感覺挺不合適的。”
“好好幹吧,沒人生下來就適合做哪一行。”
雷清訕笑著:“感覺你現在比以前要開心。”
“真的嗎?”南樛笑笑,她看到房門被推開了,慕宥拎著超市的購物袋走進來,分門別類地擱好東西。
這人真是越來越沒節制了,隔三岔五往這跑,也不擔心功課。
雷清說:“南樛,論文答辯的時候我們再聊吧。”
“好的。”
隔著茶几,慕宥朝她笑笑:“中午一起去吃飯。”
夏慈對慕宥的來臨已是見怪不怪了,儘管南樛一再否認兩人關係,夏慈早已篤定“慕宥對她愛得深沉”這一事實。一開始還會和兩人一起去吃飯,慢慢地,直言“受不了兩人的虐狗行為”,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下週要回學校了,”飯桌上,南樛說:“要去答辯了。”
他看著她,沉聲道:“去我那住。”
他說的是那個小出租房,南樛默了下,慢悠悠道:“我住宿舍就好了,去圖書館查資料也方便。有些事總是要面對的,況且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
慕宥道:“有什麼事,別委屈自己。”
“怎麼會?”她笑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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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校後,生活變得簡單又有規律,因為雙學位的關係,南樛論文壓力有點大,白天基本窩在自習室改論文,晚上回到宿舍觀看各種搞笑影片。
宿舍幾人對上次的事統一噤聲,但她能感覺到大家對她有所冷淡。
反正一開始也沒多熟,她暗自想著,便也覺得沒什麼。
她的關注度也慢慢減少,畢竟自己才是生活的主人,沒誰會把全部的精力貫注在他人身上。
答辯很順利,接下來是拍畢業照。
果然和以前一樣,合照的時候,女生不喜歡和她站在一起,她也不去追究,默默站在一旁,淡淡笑著,露出小白牙。
大學四年生活漸漸落下帷幕,她沒有參加班級聚會,直接去了津市,研究生院有個姓朱的老師很欣賞她,朱老師快六十了,頭髮花白,熱衷學術,還是幾年前從復旦大學調來的。
他問她有沒有意願參與課題設計。
她當場就答應了。
精算的課題不像理工類實驗那樣,它主要涉及的是計算,有時還要藉助大型計算機,南樛和幾個師兄師姐一起組建了小組,專門攻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