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時常會想,為什麼秦可卿就是不死呢?為什麼輪到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空蕩蕩的屋子,連一句話都懶得跟她說?她是他的妻子啊!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官之瑾不是不想關心她,只是他把所有的心都給了另一個人,自己要想分一杯羹,就得從他心裡將這個人徹底抹去。後來,她就一直在做這件事情。
外面的世界每天都在變,聽說,自從上次官之瑾從日本人那裡回來,日本商會那邊便撤了山口的職,山口在回祖國的途中,坐的那艘船被整體炸開,一船上的日本人都葬身魚腹。又聽說新來的這個日本人對官之瑾很是忌憚,從一開始就處處讓著他,從不和他在表面上爭鬥。但是私底下做了什麼,卻無人知曉。
又過了一段日子,秦可卿基本上已經不再發瘋了。官之瑾看著她一天天好起來,也跟著高興。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在想,到底秦可卿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是不是失去一點都不行?答案是肯定的。於是,在某個清晨他醒來後,他突然就想通了。他看著旁邊睡著的面孔,安詳的歲月靜好,就想像這樣的日子為什麼不多一點?他完全可以把她娶回來,給她一個家,也省的他整天對她肖想的厲害。想到這一點,官之瑾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都不受控制了。本來,他從很久以前就很想娶她的,可是因為那時候她的父親不願意把她嫁給他,他又被仇恨一時矇蔽了雙眼,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錯事,現在想來,這一切恐怕都是他自己造下的孽吧。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能放下那一切,跟她好好的過日子呢?再說她父親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就是她喜歡的官言也已經成為一抔黃土了,但是他唯一放不下的人卻還在,他也還在。他們還是能好好的活下去的,是吧?
那之後,官之瑾興奮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顧明,顧明的心裡幽幽的,不是他不相信官之瑾,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想不通官之瑾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想要給秦可卿一個名分,就像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官之瑾可以一直心安理得的霸佔著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到底願不願意?
看顧明的樣子,官之瑾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一直不喜歡別的男人對秦可卿的上心多過於他,所以一瞬間又有些不喜,但是這些都只是在心裡,因為他知道顧明還沒有這個膽子敢肖想他的女人。
很快又要到中秋了,這一天,官之瑾從外面回來就立刻去看秦可卿。她剛吃完晚飯,蹲在屋子裡實在百無聊賴,便讓人端來熱水,自己除去衣服,蹲在桶裡。那之後,官之瑾一直讓人把她看的很緊,她沒有事情可做,每天最多的就是蹲在桶裡,把一身的肌膚養的又白又細。身子骨更是比之從前還胖了許多。
旁人一看,都道是這官之瑾要對她好起來了,但是隻有她自己心裡知道,她只不過是他養的囚寵,高興時,就給她一點甜頭,不高興時,說不定哪天又會像那天一樣豪不猶豫的把她捨棄。他如此難以捉摸,讓她心力交瘁,再也沒有力氣去揣測他的‘聖意’。
推開門,房間裡似乎有若有似無的暖氣溢位。官之瑾往裡走幾步,看到一張潔白的背脊正對著自己,他呼吸似乎一窒,那修長的頸子,那耀眼的白肌,都像是一副畫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秦可卿還不知道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盯在自己美麗的軀體上。她站起來,離開浴桶,剛披上浴巾,身後一隻大手就把她拉到了懷裡。她眉頭一皺,只不過片刻就反應過來這是誰,也只有他敢在這裡對她放肆了。
她軟軟的軀體被他抱在懷裡,像是一團棉花,還散發著一陣靡麗的香氣。他不免心猿意馬,抱起她,立刻向床走去。
她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
他將她放床上,有些急切的吻住她的小嘴。她嚶嚀一聲,立馬被他吞沒了。他是真的想她了,這些日子以來,他雖睡在何許身邊,但每時每刻想的都是她,她想念她柔軟的身軀在他身下的旖旎風光,也想念她一口一口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然後撥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中,她嚇得拼命往後縮,“官之瑾,你別這樣……”可惜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又堵住了嘴。
她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綢緞,讓他愛不釋手。他想將她揉進身體裡,手指在她身上如指標逡巡不已。“唔……”她梗著脖子,覺得氣息越來越亂,雙手無助的在他身後抓來抓去。“別,別這樣……”但就像是蚍蜉難撼大樹,遇上官之瑾,她的一切只能聽之任之。
……
兩具身體在床上糾纏,外面的人兒都漸漸走光了。何許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