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看到的是一張不認識的臉,是有見過的?譚小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生,他的右手甚至還舉著沒關掉的手電,那燈光就這麼直直的照在夏夕的臉上,
“沒人跟你說過這樣的行為很不禮貌嗎?”,夏夕微微的側過臉來避開照在臉上的燈光,眉頭緊皺的同樣直直的盯著譚小飛,兩人就這麼互相對對看了起來,
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不禮貌,譚小飛關掉了手上的手電後,他在想:眼前的人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的?
“找我?”,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一臉不變的表情加上那萬年不變的淡淡語調,只是此時在對面聽著的人可沒這個興趣欣賞他的酷酷氣質,
“我找張曉波,他爸現躺在了醫院準備做手術,能先放他回去陪六爺做完手術後,再算你們之間的帳”,夏夕說的同時也留意著譚小飛的表情,說實在,之前自己都有想到她說這話可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畢竟你讓人家放人,過後跑了不回來呢?當然別人傻啊!
但是嘛……敢一個人來到這裡要求放人,夏夕手裡可是握著她最大的籌碼,她不打沒勝算的仗,
“說放就放,跟那老頭一樣,是猴子派來的逗比麼?”,譚小飛饒有興趣的看著夏夕,這是那天晚上在醫院趕來的女生,終於是想起來了,只是?只是這女的跟那一家人是什麼關係?
下一秒的時間,譚小飛走去那一輛蓋著黑布的車旁邊,順手扯下了那黑布,一輛紅色張揚的法拉利恩佐映入眼簾,當然啦!車門邊上那一大塊白白的痕跡也看到了,
雖然之前就聽悶三叔說過了燈罩叔的傑作,但這親眼看到的時候,夏夕不禁感嘆道:這燈罩叔的手筆可真大,連她這個不懂車的人看完後都隱約的覺得……肉痛……
不怕神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豬隊友要不得(搖頭狀)……
第七章:三年前的秘密
“這怎麼賠?”,同樣是波瀾不起的語調,譚小飛直視著夏夕的臉——那張跟他一樣看不出表情的臉,
表面上的一副面癱臉,但其實夏夕的內心已經不知咆哮了n回,她也很想直接就這麼回答,賠不了啊!少年!
控制住!控制住!
“這是你們的事,我只是來要人的,至於賠不賠、要怎麼賠的問題,不應該問我”,嘴上是這麼說的,呸,連她都覺得此刻說出這句話的自己也忒厚臉皮加無恥了,
“天底下可沒有這麼好的事,不賠當然不能放人”,
兩人現在站的距離越來越靠近,夏夕就這麼看著譚小飛的臉在自己眼前開始放大,男色誘人?啊,呸!
美男計犯規啊摔!!!
“我可以抵押一件東西在你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彼此都有一種大不相讓的氣勢,想了些久後的夏夕終於還是決定了,來之前就有預想到自己肯定沒這麼容易就把張曉波給暫時帶出來的,
轉過頭再次看向那輛紅色法拉利恩佐,要能做與它相匹配的抵押物,她也只有那把一直攜帶在身邊的大提琴了,過去的三年裡,她無論是去到了哪個城市都不曾落下的大提琴,廢掉的右手,再也不能拉的琴,這段時間裡就像是帶著一個破碎的夢想,不能碰卻又帶著,
夏夕想啊!那也許是她的不甘心吧。
“嗯?”,譚小飛不再是一副無表情的面癱臉,取之而來的是滿臉的戲謔,抵押?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
“夠了,我沒興趣陪你玩”,就要回去繼續看他的車,
“一把大提琴不夠的話,還有三年前xx月xx日在河南洛陽的膠州大道上……這夠了吧”,頃刻間夏夕一把捉住了譚小飛的一隻手,硬是把高了她一個人頭的大男生給拉了下來,就這麼就著他的耳邊說出了那個“秘密”,
當看到譚小飛瞬間變白的臉色,帶著慌張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夏夕知道這次是賭對了,看來她的籌碼是應效了,
夏夕在譚小飛直視的目光下從容一笑,說:“我可以帶人走了嗎?”,對方還是憋悶的沉默中,良久後,譚小飛終於敗下陣來,不甘心得瞪著夏夕,
“你調查我?”,雖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不打沒準備仗,而且我押在你這的琴可是名貴品,這可不是給你的空頭支票啊”,夏夕說的這話可沒騙人,要是讓她以前的老師知道她把琴押給了別人,肯定氣得追著她來打,
“暴殄天物的死丫頭”!說的就是她。
“好!放人”,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的字,譚小飛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