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笑個不停。他笑的的確很甜美,誰叫薛小白的那張臉實在是太好看了。不過現在再甜美的笑容都很欠扁啊。
薛小白玩的特別開心,一轉頭,發現主人跑不動了,而沈年臣不知道去哪裡了。
薛小白尋找了一下,發現沈年臣也不跟著自己跑了,而是在跟一個老爺爺說話。
薛小白不開心了,薛小白吃醋了,薛小白立刻就跑到了沈年臣身邊,然後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雙腿也夾住了他的腰,一個勁兒的想要爬上沈年臣的肩膀。
沈年臣突然被抱住了,驚訝的回頭去瞧。
薛小白立刻探身往前,然後兩個人的嘴唇就準確無誤的碰在了一起。
沈年臣一愣,薛小白就又伸出舌頭來了,開始舔沈年臣的嘴唇,一邊舔一邊嘻嘻的笑。
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差點把手裡的水杯給扔了,他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大早上起來血壓不穩定,平時都是被元寶給嚇得忽悠忽悠的,今天又長見識了。
這下好了,薛小白又舔了沈年臣。
薛三少喘息著,頓時就又炸毛了,大喊起來:“薛小白,你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我說了你別吻他,不許隨便親別人!”
這絕對是個死迴圈,薛常淺又呼哧帶喘的去追薛小白了,薛小白又跑了,在趙家的主樓裡上躥下跳的。
趙老爺子都懵了,覺得可能自己昨天沒睡好,現在還在做奇怪的夢。
薛常淺跑著,那邊祝深想要去拉他,不過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祝深拿起來一看,就看到一串陌生的電弧號碼。
雖然是陌生的電話號碼,但是祝深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是自己父母打過來的。
這兩天開始,他的父母給他打了幾乎有一百通電話。而且是換著電話號碼的打,或許是怕被祝深給拉黑拒接,所以電話換了一個又一個。
薛常淺還在追薛小白,忽然聽到電話聲音,立刻臉色“刷”的就變了,跑回來到祝深身邊,問:“又是他們給你打電話?”
祝深點了點頭。
元寶一看正經事來了,才從樓上施施然走了下來,說:“接吧,好戲開始了。”
祝深接了電話,果然是他父母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祝深的母親立刻連珠炮一樣的大聲喊道:“祝深,你要是有點良心,就把腎給你弟弟。你一個腎不是也能活嗎?要多一個腎做什麼?你以前就是不聽我們的話,什麼都不聽話,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聽話,我們能對你不好嗎?你非要去上什麼大學,浪費那些錢做什麼,還不如多攢點社會經驗。你看看,如果你把大學唸完了,你現在哪裡還能演戲出人頭地,你還是要聽我們的話才行的。現在,你立刻過來,到醫院來,醫生已經給你弟弟會診完了,你趕緊過來做檢查,把你的腎給你弟弟!”
祝深面無表情,淡淡的說:“我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祝深的母親聽到他的話的時候,顯然愣住了,而且不相信祝深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很快電話又來了,祝深的母親大喊著:“祝深,你別給我耍花樣,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從小主意就大!你心裡是不是算計著怎麼弄死你弟弟呢啊!我告訴你,如果你弟弟死了,我第一次就拿著菜刀去把你砍死,你也別想活!你……”
電話裡的聲音很大,簡直像是開了擴音一樣,旁邊的人幾乎全都能聽到。
薛常淺臉黑到極點,一把搶過祝深的手機,“啪”的就摔在了地上。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手機螢幕立刻就碎了,也沒有聲音了。
薛小白被嚇得“喵”了一聲,躲在沈年臣懷裡,不敢冒頭。
祝深的事情,元寶和太叔天啟已經知道了,聽到這通電話並不感到奇怪。然而沈年臣和趙老爺子並不知道,都很驚訝的瞧著破碎的手機,薛三少是個喜歡嬉皮笑臉的人,很少見到他這麼生氣。
他們也聽到了電話的內容,有些不可置信的瞧著祝深。
沈年臣說:“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有我可以幫忙的嗎?”
祝深搖了搖頭,說:“不,沒什麼事情,我可以解決。”
趙老爺子說:“祝深,你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給我說說,老頭子我雖然現在沒什麼本事了,但是好歹老朋友都會賣些面子給我,誰欺負你了,老頭子給你做主。”
元寶走下來,說:“爺爺,這事情沒什麼的,我會幫祝深的。”
趙老爺子狐疑的看著元寶,顯然一臉不信任。
元寶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