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尋訪過異朽閣主,即使是異朽閣,也沒有辦法讓我得到一張麵皮。”
……異朽閣不論什麼人妖仙魔,誰的生意都是做的,又憑藉著那些來自各色人等的舌頭,無所不曉,周沉沉原本是打算求助異朽閣的,誰知這條路一早便被掐滅了……
不管怎麼樣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她都會盡自己的能力,不能因為據說沒有辦法就“知難而退”,做人難得就是要問心無愧,說出的話自然是要努力辦到的。
然後她就想到問一問殺阡陌,作為妖魔兩界至尊,殺阡陌肯定能知道一些秘聞奇方。可是殺阡陌這會子正收集神器呢,不好糊弄啊,直接說了恐怕暴露朔風炎水玉的身份,她跟老闆彎來繞去大半天,簡直心力交瘁。
單春秋?這傢伙也猴精猴精,少惹為妙。
越想越納悶的周沉沉走著走著,耳朵卻聽著了遠遠走過來的兩個大妖怪嘴裡嘀嘀咕咕地講話。妖怪甲說道:“你猜魔君要怎麼處置那個從長留山帶回來的俘虜?”
妖怪乙嘿嘿一笑,露出兩枚黑漆漆的尖牙:“那還用說嘛!肯定是洗乾淨了燉燉給咱們這些弟兄補補身子啊~”
妖怪甲跳起來敲了妖怪乙一個暴慄,口中訓斥道:“你那山大王習氣真是怎麼也改不過來!咱們魔君像是那樣粗俗的妖怪嗎?整天就知道燉燉吃,就算給你吃下去也就是變成你拉出來的一坨屎!能不能多想想,用用你脖子上那玩意兒!”
妖怪乙委委屈屈的紅了眼睛:“那……魔君捉那修仙之人做什麼用?”
妖怪甲這才得意地吹了吹額前擋住視線的紅毛:“魔君這些年一直都在收集十方神器,力圖使妖神復生,稱霸六界,在我想來,肯定是要拿那個人跟長留交換流光琴!”
“白子畫能答應嗎?”妖怪乙嘟囔了一句。
“不答應能怎麼著?”妖怪甲嘴一撇,“那些修仙門派最講什麼冠冕堂皇的道義,難不成真的讓人死在我們手裡,那以後還有誰服他!”
騷年你太天真了┑( ̄Д  ̄)┍你咋知道不是老闆他故意拿著笙蕭默製造機會,引白子畫嘚嘚嘚跑來魔界好和他見面啊【劃掉】~
周沉沉甩甩腦袋也沒多想,哪知道苦逼的王子殿下現在被關在七殺殿裡,嚶嚶嚶嚶的吃不好睡不著,整天過著彷彿被惡龍搶走的少女一般期待著勇者從天而降的生活【大霧】。/(ㄒoㄒ)/……師兄啊你在哪裡!
身為一個正派人士,眼下被俘的情況自然是大大的不利,周沉沉這傢伙反射弧有地球繞日公轉軌道那麼長,壓根兒是指望不上……
上天對咱是多麼的不公平【手動再見】。
再講回周沉沉,她心事重重的溜達在回府的小路上,不期然撞見了單大護法。單春秋看她這一臉愁苦,還以為魔君大人那傲視六界的美貌出了什麼變故,趕快上前幾步問道:“魔君如何了?”
他用的是陰柔女聲,顯然心情不妙。周沉沉被攔住了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道:“挺好的啊,就是每天花在梳妝打扮上的時間還稍微長了點。”
單春秋暗忖:難道是那白子畫當真用了什麼陰險毒辣的手段,在魔君的臉上留下傷痕,作為屬下自然是不敢直言這點,只好用“每天花在梳妝打扮上的時間長了些”這樣模糊的說辭來暗示他?
如此這般,魔君定然是極傷心的。該想些法子安定下來他的情緒,好繼續完成大業才是。
不如將這毀容之痛發洩到白子畫那師弟身上,順便再威脅長留一通……不錯,正該如此。
單春秋心思一定,便高抬貴手放了周沉沉家去。能夠擺脫陰魂不散的大護法,周沉沉自然是喜滋滋地抬腳便走。
陸解:冷漠……
師弟身陷敵營白子畫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為今之計,最妥當的便是他潛入七殺殿劫人,即使無法成功,全身而退確實不難辦到。於是他便打理好長留上下,孤身往魔界救人去了。
你道是為何青璃與竹染相戀,唯有摩嚴識得青璃身份從中作梗,故事中沒有絲毫白笙二人的蹤跡!正是因為此時儒尊被囚魔界,而白子畫又不得不離開長留山去救他的緣故,長留山上只有摩嚴一人獨大,可不是隻手遮天。
摩嚴此人,以匡扶正道為己任,面上十分重要那些仁義道德,然而自己行事卻是心狠手辣,專用些詭避的法子。其酷戾之處,連妖魔也不齒。周沉沉對這個老頭兒是沒啥好感。
竹染的母親當年也是五大妖之一,與摩嚴相戀後叛出妖界,摩嚴為了名聲卻不肯接收懷孕的竹母,任由其在妖